人高马大的陈龙扑过来,来势凶猛。
龙飞正要出手,他家老板娘却抢在前面,一脚把陈龙踹了个狗啃屎。龙飞暗自咂舌,他们家老板娘这身手,恐怕连他这个名为特助,实则保镖的男人也不及啊!
来如意拍拍自己柔夷,一副云淡风轻气定神闲的模样儿。
她嗤了一声,冷笑,“来如云,既觉得,以我这身手,你想害我,害得了吗?我不想搭理你,不代表我怵你。我不想到处树敌,不想惹是生非。可有人想对付我,那也得掂量一下自己,有没有这个本事……”
卯足劲儿想要扑过来的来如云,硬生生刹住了车。
因为手无缚鸡之力的她,压根就近不了来如意的身。
别说还有一个龙飞,就算是单打独斗,她也干不过来如意。
也不知道,这个女人是不是有什么妖法儿。
就她那单薄的身板,怎么可能有如此功夫?
来如意出去了。
她一把攥住龙飞的衣服,求证似的,“龙特助,她说的是真的?云卿和她,真有那么恩爱?他们俩,真领证了?婚礼,真要举行了?”
龙飞嫌弃地挣开自己的衣服,“既然你想知道,那我也不妨告诉你。你住在盛家时,盛总压根就不想回家,天天自己加班,也让我们跟着加班。现在,老板娘住在家里,盛总别说加班了,不到下班时间,就早没影了。至于他和老板娘是不是真的恩爱,你只消瞧瞧老板娘脖子上的吻痕,不什么都清楚了?”
来如云瞪大了眼睛,不敢置信。
片刻后,她好像疯了一样,“不可能,绝对不可能。云卿不碰我,也不可能碰她!她脖子上的吻痕,一定是其他男人留下来的。”目光扫向龙飞,猜疑地,“说,是不是你?是不是你跟她好,是不是你们俩搅合在一起了?不然的话,陪她来的,怎么不是云卿,而是你这个狗腿子?”
“你以为,所有女人都跟你一样啊?一边妄想嫁进盛家,还一边跟其他男人苟——且。利用男人达到你不可告人的目的。东窗事发,再杀人灭口!”
龙飞无语地摇摇头,出了门,反手又锁上。
他追着来如意的步伐,朝着车子离去。
望着老板娘窈窕的背影,暗自思忖,“同样都是女人,而且还是姐妹俩,为什么有人遭人喜欢,有人遭人讨厌呢?身材差不多,容颜也有那么一点点相似。来如云虽然没有现在的老板娘漂亮一点儿,可这待遇差得也太大了吧?看起来,能吸引男人的,不仅仅是容颜,还需要有内在的东西,才能俘获男人的心。尤其是,他老板这种高大上的男人……”
屋里,陈龙再一次卡住了来如云的脖子。
他因生气而变形扭曲的脸上,全是愤怒和醋意,“死女人,你又和谁苟且了?不然的话,他们怎么可能这么说你?是不是,你又背着我,出去招惹野男人了?外面的男人,就那么好?是不是我满足不了你,你才这么水性——杨花?”
来如云知道反抗不了,索性不再反抗。
她任由这个精神分裂症的家伙,把她按在稻草堆上,蹂——躏她残败肮脏的身躯,咬牙一声不吭。她只想验证一下,她体内的忘情丹药效解了没有。当那一种熟悉的愉悦袭来时,锥心蚀骨的疼痛并没有接踵而来。
她长长地舒了一口气,闭上了眼眸。
体内没有了这种霸道的药效,她再也不用惧怕黑夜了,再也不用惧怕眼前这个男人的一次次侵袭了。她甚至可以把眼前的这种苟且,当成打发时间和孤独的一种娱乐。是的,这只是一种娱乐。取悦这个癫狂的男人,也娱乐一下自己。
……
山道上。
一辆劳斯莱斯沿着山道,飞快地驶来。
车子在破败的院子前停下,车门开启处,一条大长腿从里面伸出来。
盛云卿瞧瞧从院子里出来的女人,迎上去,抱住她,温柔地询问,“怎么想起到这种地方来了?是不是,来家给你施加压力了?如果他们拿亲情胁迫你,记得推到我头上,让我来面对!毕竟,把这条毒蛇关起来的人,是我不是你……”
来如意窝在男人的怀里,心里突然踏实了下来,“我只答应他,把来如云体内的忘情丹解了。他没提放人的事儿,我自然也不会替你擅自做主——”
来的时候,她确实想过放了这女人。
尤其亲眼看见来如云狼狈的样子,她的确有那么一瞬间的动摇。
可当这个女人诅咒几个孩子的时候,她心里的那点怜悯,全都消失在九霄云外了。
古话说的不错,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!
她可怜来如云,就是害自己和几个孩子!
盛云卿舒了一口气,把怀里的女人拥得更紧一些,“知道我为什么急着赶来吗?我就是担心你一时心软,把这个恶毒女人放了。你有分寸,我就安心了。如意,不是我不顾及你的感受,也不是不给你们来家面子。我是担心,这种心如蛇蝎的女人放过来,会威胁你和几个宝宝的生命。所以,把她关起来,我心里才踏实。不然,我宁愿把她送进去,要嘛死,要嘛吃一辈子免费的午餐!”
老婆真把这女人放了,他也不会驳她的面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