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才有肉吃。”
顾清长接了消息,答应赴约果然很快。
张瑶晾了他两日,才不疾不徐地前去簪娘店雅间赴约。
张瑶到的时候,顾清长已经等得开始不耐烦了。
他背着手在雅间中来回踱步,见了张瑶身边的春夏推门而入,大跨步走到她面前呵道:“你们家姑娘到底什么时候来?她找我究竟有什么要紧事要说?”
春夏淡笑不语,侧开身子让张瑶进了门。
“顾公子何必这样着急,十年时间都过去了,真相也不着急于这一时了。”张瑶用帕子捂着嘴巴笑道。
“什么意思?”顾清长神色一惊。
十年?难道这个张瑶要说的要紧事,和生母有关?
张瑶缓缓踱步坐下,点了琴娘先奏起了曲子,带到茶点端了上来,才不疾不徐地开口道:
“珍贵人小小年纪怎会知晓当年的事情?她又是如何同你说的?”
这个顾清长看起来便是个愣头青,珍贵人便是以顾家上一代的恩怨,拿捏住了他。
“她,她说我的母亲虽为外室,可无欲无求,是顾侯和顾侯的续弦夫人害了我母亲!”顾清长说起生母的过去,双眼通红,眼中饱含滔天恨意。
“哦?珍贵人当年也没几岁,她怎会知道顾家的事情?”张瑶微笑着将糖糕捏在手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