膏敷了,似乎也并无大变化。”
秋冬回忆着那阵子姑娘的变化,继续说道:“直到姑娘在前往樊楼应太子殿下之约的那日早晨,红疹才突然消了下去不少。姑娘虽然说是刘掌柜给的脂膏起了作用,可奴婢不这么认为。”
“为什么?”李慕白听出了一丝异常来。
“姑娘用那脂膏并非一日,可多日不见好的红疹,只那一日早晨突然变好,奴婢虽然觉得有些怪,却也不会多问。”秋冬说出了自己的怀疑,“我觉得这个和姑娘的心情有关。”
“怎么说?”李慕白追问道。
“在那之前,姑娘虽说和我们呆在小院中每日吃吃喝喝玩玩,却一直郁郁寡欢,姑娘不说,奴婢看得出来姑娘心事重重。”秋冬说到这里,瞥了一眼李慕白。
“所以呢?”李慕白被她看了这么一眼,有些奇怪。
“殿下那晚闯到咱们院中,和姑娘一起吃了炙羊肉后,姑娘就像是突然想通了什么似的,便放下了心中的大石头!”秋冬硬着头皮,心一横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