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次回府一定要好好休息,二皇兄的事情终于告一段落,你也能放下心来了!”
张府的马车早早地便在门口等候着张瑶了。
静淑公主亲自扶着她上了马车,不放心的,又掀起她的马车的窗帘,一再叮嘱着注意事项。
“你别小看了这次受伤的事情,毕竟是蛇毒。”静淑公主一脸愁容。
“不碍事,谢太医不是也说我身体很康健吗?”张瑶轻轻一笑,安慰着静淑公主。
哪知道静淑公主柳眉倒竖,小手一指,厉声训起了张瑶:
“你自己的身体你不仔细将养着,难道还指望别人能爱惜你吗?女孩子有多难你也不是不知道,要是留下了病根儿,以后成了婚生孩子,本身就如同过鬼门关,你自己就不怕的吗!”
她看着张瑶一副不在意的模样就来气,脚尖一垫,手指头就戳上了张瑶的脑门儿。
“你还说让我多锻炼身体,你都没身体健康的本钱了!”
张瑶暗自好笑,一伸手捉住了公主的手指,说道:“你在这宫门口凶我,回头就得传出静淑公主和静蕙郡主决裂的谣言了!”
静淑公主一怔,“扑哧”笑出了声。
“行了,时候不早了,你早点出宫去吧!”静淑公主挥了挥手,便叫车夫驾了马车,出了皇城去。
张瑶是怀着忐忑不安的心回到张府的。
传旨的宫人应当早早地就把自己封为郡主的好消息告诉了国公府,只见来接她回府的车夫奴仆个个喜笑颜开。
可是······
果然,即便是这一次,张瑶遇到的事情更加的危险,张国公竟然没有亲自在国公府门口等着她。
嘶,看来老狐狸生气了!
张瑶默默地自行掀开车帘,春夏、秋冬还有江星,早早地就守在国公府门口等着。
见自家姑娘终于到家,三人神色激动,眼圈儿红红,争相着上前扶她。
“姑娘!您可算回来了!”春夏最是沉不住气,她没能抢得过秋冬,只能站在外围,委屈巴巴地带着哭腔抱怨着。
“外头日头毒,咱们还是回院中再说吧!”秋冬依旧一副大姐姐模样,最是体贴张瑶的身体。
她小心翼翼地扶着张瑶上台阶,口中不住地提醒道:“姑娘小心台阶!”
张瑶无奈地笑了:“你们姑娘我,不是纸糊的,不至于不至于!”
没想到这一句话,竟惹了秋冬的伤心事似的,她低着头,眼睛一眨,一滴豆大的眼泪“啪”滴在了地面上。
“?”
怎么了这是?
“秋冬姑娘,我全须全尾地回来了哎!你别哭啊!”张瑶好生无奈,待进了自己的院子,赶紧安慰起了自家的贴身大丫头。
“姑娘!您也太莽撞了!您有什么能力,怎敢去替公主挡毒蛇的啊!”秋冬撒开一路稳稳地扶着她的手,竟是埋怨上了。
“我······我这不是手比脑子动得快嘛!”张瑶小声狡辩道。
秋冬一滞,深吸一口气,继续说道:“那您怎么会同那荣亲王殿下一同失踪了那么久?您不是说自己心里清楚自己在做什么,清楚咱们周川女子的处境的吗?”
哎哟,还真生气了!
立在两旁的江月江星面面相觑,在她们俩的认知里,主子说什么便是什么,主子向来说一不二,从来没有敢这么当面同主子生气的先例。
但春夏秋冬不同,她俩自原女主魂穿来后,便一直侍奉左右。
原女主作为现代高知分子,自然是有一套人人平等的观念,因此对待春夏秋冬两个丫头,自来是以姐妹之情看待。
而张瑶同样作为二十一世纪的好青年,穿越过来以后,也不会大搞什么身份权利的制约。
因此,秋冬作为年长一些的姐姐,自然是以姐姐的态度来看顾张瑶。
这一次张瑶擅自妄为,将自己直接丢到了如此险境中,秋冬当然是有事说事,将心中的不满表达出来。
“是啊!姑娘!幸好静淑公主待您一向不错,她将您和荣亲王殿下一同失踪的消息只透露给了咱们国公爷,对外也只是说同您一道被吓着了,待在寝殿里不露面!”
一旁的春夏连连点头,也附和着表达自己的不满之情。
“倘若那荣亲王殿下一个不靠谱,将您和他一起失踪的消息抖落了出去,那您的名节,可就不保了!”
春夏一个劲儿地数落着李慕白:“这荣亲王殿下也真是的,自己跑了就是,怎还将您一起掳了去!简直不知他到底在盘算着什么坏主意!”
“······”
江月江星站在一旁有些尴尬。
前主子这做法确实有些不妥当。
但是跟着一起附和吧,有点儿对不住前主子的栽培之情;要是不同意吧,就好像自己还站在前主子那一遍一般。
不免有些难做人呐~
春夏侧脸看过去,正巧看见她们二人脸上精彩纷呈的表情,立时便喊出口:“你们呢?是否也觉得那荣亲王不靠谱?”
“对对对,不靠谱极了!”江星一脸严肃,连连点头,表示十分赞同她们的看法。
前主子,对不住,毕竟我们还得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