扯过男人递过来的纸巾擦干净脸上的泪痕。
男人依旧一言不发，抬手轻柔怜惜地用指腹为她擦去眼角的泪痕，低沉的嗓音说出来的话却让人抓狂。
“明天起床，小仙女要变成小丑女了。”
江禾连忙扯过纸巾，也顾不得哭了，自己给自己擦，瞪了他一眼。
明知道自己最在意这张脸，还来刺-激她。
“去去去！你才会变成小丑女，我永远是漂亮的小仙女！”
就算是没人要她，她顶多也就算是个孤独的小仙女。
她不合时宜的赌气样子落在男人的眸中，傅西洲狭淡的眸子瞥了眼她身上因为挣扎已经散开的浴衣。
入眼处刺目的雪白与深深浅浅的痕迹反复交织撞进男人的眸子。
傅西洲凝着自己的作品，眸色渐深，锋利的喉结反复滚动。
他揉了揉女人的头发，唇畔似勾非勾，像是逗趣儿：“我们娇娇永远是最漂亮的小仙女。”
江禾愣怔几秒，两人不合时宜的对话，最终打破了这僵硬沉重的局面。
她抿抿唇，深呼吸了几口才缓缓开口：“所以，如果不是我主动问这件事情，你打算什么时候会告诉我这个结果。”
男人没搭话，眼眸转向漆黑的窗外，那里是一望无垠的海。
古时是传说中世界的尽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