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还有更激烈的等着她。
……
浴池里的水热了凉,凉了热。
江禾感觉自己被男人高高的碰上云端,在云中激烈起伏,男人便是她唯一的支撑点,她只能仅仅依附与他。指尖清醒的感觉到大理石台面上潮湿的雾气,被反反复复磨蹭,直至密密麻麻交叠。
等她最后一次被男人抱出浴缸,放在床上时,江禾累的一根手指头都不想抬起来。
这次生怕像以前一样,一觉醒来男人离开,她特地强撑道到最后,直到冰冷的虚汗直流,傅西洲才勉强放过她。
“傅西洲,我快被你玩死了。”
江禾委屈死了,身上的黑色绸带已经被男人解开,现在软趴趴地躺在床上恹恹地撒娇,任由男人给她擦干身上的水珠。
“你就是个混蛋!”
她很怀疑之前在心里吐槽老男人不行的话是不是被他听见了。
他今晚就是故意报复自己。
几次把自己弄到崩溃,就是为了惩罚自己胡思乱想。
她错了……
“骂够了?”
傅西洲慢条斯理的拿过毛巾,给她擦干头发,力道不轻不重的按-摩头皮,江禾眯了眯眼。
真舒服……
“你今晚差点弄死我。”
“是吗?娇娇刚刚说的要爽死了难道是在胡言乱语?”
傅西洲弯腰弓背,探身过来,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女人抬起头看向自己。
“还想接着骂吗?”
江禾窘迫至极,两只手死死扒着床单,眸中积满雾气:“你也说的是胡言乱语,那种情况下当然说什么都不算数的!”
“哦……”
傅西洲站在那里,神态自若的看着女人的窘态。
须臾,唇畔微挑,散着孟浪的蛊惑:“可我就爱你的胡言乱语。”
“娇娇。”
江禾感觉自己要被男人羞辱至死,一头栽进柔软的枕头里:“别说了!”
呜呜呜呜
她在贼船上下不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