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…………”
男人不语,也没有搭理她的意思,步伐速度不减。
几步的距离,江禾感觉自己被放在一道冰冷的大理石台面上。
屁-股上冰凉的触感,几乎让她再次颤抖发声:“这是哪里……”
傅西洲敛眸,一手捏住她的后脖颈,固定住她的平衡,冰凉的指尖穿透发丝贴着她的头皮。微哑而语:“屈腿抱住。”
江禾:“???”
什么意思。
下一秒,自己的腿就被男人抬起,屈着圈在自己的胳膊圈里。
江禾:“…………”
她觉察出男人想玩点更变态的折磨自己。
果不其然,下一秒,江禾浑身汗毛炸起。痛苦惨叫出声,咬死傅西洲的心都有!
江禾就僵在那里,浑身止不住的颤抖,疯狂地扭着屁-股哀求。
“好疼!好疼!”
“我错了!放过我吧!”
江禾这才知道,刚刚把自己折磨得要死要活的水晶珠子只是开胃小菜,男人真正的惩罚这才开始。
她的脑海里思绪空白,黑色的丝绸带子挡住了自己的视线也吞噬了理智的一切。
男人并没有因为她的哀求声停下手中的动作。
隐隐约约的震动声从大理石台面上传出,散步卫生间的各个角落,又被卫生间瓷砖绝佳的回声传导力弹回,荡入江禾的耳朵。
她几近崩溃,被绑住的双手松了又抓紧,抓紧再一次松开。
却始终得不到男人的回应。
男人就像听不见她的哀嚎般,漫不经心地欣赏女人的崩溃欲绝。
直到最后,江禾才渐渐适应了与平时完全不同的感觉。
此时的感觉仿佛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。
她再也压抑不住自己的声音,惨叫声缓缓淡下,偌大的卫生间缠绵婉转的娇喘--声渐渐此起彼伏。
江禾感觉自己此时被男人强行盛开在繁茂的盛夏里,一转眼又投掷于冰层渐厚的极圈边缘。
太阳灼烫得要命,冰水冷到刺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