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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禾吞了吞口水。
心脏已经跳乱节奏。
狗男人,惯会哄人。
须臾,江禾小嘴一瘪,委屈的声音娇媚入骨,又作又娇:“今晚吴一已经教训过她了,他手里也有她的把柄,以后估计她也不会再有胆子作死。不过你现在能把我的手解开吗?”
“我身上的衣服湿哒哒的,贴得我好难受。”
她扭了扭身子,两个人早已浑身湿透,如今坐在床边,床单早已被浸湿。
男人就如此坐在那里听着女人装模作样的请求,一双淡眸容纳万物,视线凝在女人身上的衣服因为湿透完全包裹住热火的性感身材,而这一切都是他的杰作。
看着男人没反应,江禾顿时泪眼婆娑,加把劲装得更加楚楚可怜。
“好不好……四哥……把我解开吧。”
就在她以为男人心动时,傅西洲抽开身子,走向自己的行李箱前。
撕拉……
拉链急速拉开的声音。
男人慢条斯理地拿出一把手术用的剪刀。
不锈钢材质的剪刀在明晃晃的灯光下,散着蚀骨的冷寒,一步步靠近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