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把她送回家。”
傅西洲声音淡冷淡,改变主意。
韩宇听到这句话,突然饶有兴致来了句:“也行,虽然人被带出来了额,但是被喂了点药,看样子劲儿挺大。”
电话那头声音一顿。
韩宇哑笑,老男人,就装吧。
明明喜欢得要命,非要装作不在乎。
“把他送到天越湾。”
韩宇笑开了花:“好嘞,马上就到。”
不出五分钟,车子停在天越湾傅西洲的别墅门前。
男人只身站在雨中,头顶上方被保镖撑起一把黑色的雨伞。
清冷禁欲
保镖打开副驾驶的门,江禾整个人蜷缩在副驾驶上,汗津津。
黑发贴在侧脸,眼神迷离,双颊砣红。
这次,江明瑶下了十成的量。
看见门口站着的男人,江禾眼神已经无法聚焦,她用微弱的哭腔喊了声“傅四爷……”
“……”
傅西洲被这一声喊得头皮发麻。
脸色阴沉极致。
弯腰将整个人抱起,转身往回走。
临走前顿住脚步:“南城项目,你的了。”
韩宇脸上瞬间乐得开了花:“能为四爷服务,小人荣幸。”
男人没搭理韩宇,抱着女人往里走。
韩宇也不恼,站在身后冲着人影挥手告别。
有钱能使磨推鬼,这话放在韩宇身上绝对是真理。
眼下他和大哥的竞争已经放到明面上,只要有了南城项目的加持,他有绝对胜算斗得过那只老狐狸。
不想了,回去抱着他的Amy睡觉去!
江禾意识迷离,缩在傅西洲怀里。
软软热热的身体仿佛找到了水源,在他怀里使劲蹭来蹭去。
傅西洲垂眸,不听话!
“乖,马上就到了。”
男人耐心的声音在江禾耳边炸开,她已经忍到极限。
不管不顾
伸手搂住他的脖子,毫无章法吻他。
周围的保镖很有默契低下头,站在门外。
怀里的小女人跟小猫似的乱蹭,傅西洲略带惩罚性地在她屁-股上拍了一巴掌。
“再乱蹭就干-你。”
江禾耳边嗡嗡作响,脑子已经被烧成一团浆糊,身处火海中。
唯有那张薄唇能带给她片刻的清凉。
她不管不顾,颤抖着身子,再一次贴上去。
傅西洲眸色暗了暗,黑眸情绪滚烫,加快脚步上楼。
一路乱蹭,躺在床上的那一刻,江禾身上的布料已经褪了七七八八。
刚到时,傅西洲只看她白色的裙子全是血迹,
裙子退去,一身伤痕触目惊心。
男人眼神刻画每一道伤痕,眼尾泛起薄薄的红,墨色的冷眸,氤氲层层莹光。
“喂,带上药箱来天越湾。”
电话那端的周季礼还没睡醒,看了一眼手机。
没接错电话啊。
“傅总,您也是学医的,叫我-干嘛?”
“家里小孩子吃错了东西,我这里没有解药。”
“……”
周季礼沉默,是谁胆子这么大,敢给傅四爷的人喂不干净的东西。
急匆匆应了声从床上爬下来细细索索穿衣服。
傅西洲放下手机,从置物架最顶端找出药箱放到床头。
将江禾身上的衣服褪干净,一点一点清理伤口消毒。
沾着碘伏的棉棒每划过一寸肌肤,江禾都不受控制地轻颤。
此时,她更像是一件病态艺术品,遍布全身的破碎感挑战男人的道德底线。
“四爷……”
他长睫一抬。
声音掺杂着痛苦媚的千回百转,男人的手指忍不住一颤。
拿起药箱里的绷带将女人的两只手捆起来举到头顶。
他就那么凝视着女人的表情。指尖漫不经心抚上她锁骨上的伤痕。
半撑在她上方,漆黑的眼里攒动着难以言说的暗瘾。
“娇娇,别逼我。”
他向来看不起强取豪夺的人,他要的是她清醒之下的投怀送抱,心悦诚服。
冷热交替的刺-激下,女人挣脱几次,手上的绷带越收越紧。
意识迷离下,不停扭动身子。
她现在觉得,自己更像是他逗趣的猎物,不急于咬断她的脖颈,却在一点点蚕食她最后的理智。
傅西洲捏住她的下巴,将她的脸扳正:“不疼吗?”
疼,怎么不疼。
可是江禾早已没有心力去应付全身的伤痕。
一口气闷在喉咙里,巨大的委屈涌上心头,竟吧嗒吧嗒开始掉小珍珠。
“四爷,周医生已到楼下。”
陆明在门口敲门,很识趣挡住自己的身体。
“嗯,让他上来。”
傅西洲拿出浴袍,将江禾整个人裹住。
周季礼到的时候,只见床上只露出一颗脑袋的江禾,头顶上方还有两只被捆住的手。
“……”
这是什么新型的游戏!
“给她看一下。”傅西洲让出身子,站在一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