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疯了般发出呜呜呜的声音。
陈凯还在昏迷中,陆明提溜过来一桶冰水。
哗!
从头上浇下。
陈凯被冻得一个哆嗦,幽幽转醒。
傅西洲不紧不慢挽起袖口,冷眸睨着眼前的两个男人。拿过陆明递过来的扒了根带刺的树枝,缓步走向两个人。
举起刺条狠狠抽向两个男人。
呜呜呜呜声在院子里此起彼伏。
“把布条拿下来。”傅西洲换了根鞭子,左右活动肩膀,刚刚只是热身。
“你们到底是谁!”徐强嗓子破了音,盯着夜灯下泛着寒光的鞭子,全身汗毛竖起。
“我是谁不重要,重要的是,今天的事是谁的注意。”
傅西洲声音冷静又狠厉,森寒的不像是人间的声音。
江禾站在旁边,被吓得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。
“在这里看着。”傅西洲过来摸了摸她的头,下了台阶。
徐强的脑神经已经快崩掉了,眼睛盯着那把鞭子,眼底猩红:“是他!陈凯!是他的注意。”
陈凯还没从疼痛中缓过来,听见徐强的吼叫,猛地转头,不可置信盯着急于甩锅给自己的徐强。
“徐强!你怎么能说是我!不是我!明明是江禾他妈妈。”
刹那间,全场寂静一片。
江禾站在台阶上,浑身冰冷不剩一丝温度。
她猜到这件事与刘芸脱不开关系。
可是,当血淋淋的现实被剥开,暴露在她眼前时,她险些没站稳,从台阶上滚下去。
傅西洲听到这个答案,也惊愕了一瞬。
看了看江禾,她脸色惨白背光而站,脸上的掌印被惨白衬的更明显。
身后是苍凉和孤立无援。
那一刻,他不知道自己这些日子所做的是对是错。
他拨了拨手腕上的黑檀珠,如同活阎王般,漫不经心宣判:“既然手不想要了,就砍了吧。”
陈凯:……
徐强: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