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一具空壳罢了。”
“正所谓,‘色即是空,空即是色’嘛。”
任云舒不禁感到有点儿失望,同时在心里暗暗地想到:范真这个家伙,真的是太狡猾了!
面对魔鬼身材的初晨,他居然也能如此清醒地做出回答。
莫非?难道他是一个柳下惠不成?
于是,任云舒就像是一只“薛定谔的猫”(比喻对事情的不确定性)一样,好奇地看向了范真的两腿之间的那个部位。
“那个......范真同学,你应该不是柳下惠吧?”
听见任云舒的这个问题,再看见她看向自己的部位,范真顿时感到两腿之间猛得一紧!
随即,范真万分愤怒地大吼道:“任云舒,你的脑袋里究竟在想些什么啊?”
“难道你不知道,对一位男士问出这样的问题,是很有可能会被对方给揍的啊!”
“任云舒,你觉得你礼貌吗?”
“不过,好叫你打消掉这样的念头。”
“我今天就很严肃地告诉你,我的身体,正常得很!”
任云舒还是有点狐疑地说道:“那你为什么对初晨这样魔鬼身材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