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舅妈,其实也不用怎么特意去教,就是按照你平常走路的样子走就可以了,您气质好,就算平常走路都跟走猫步一样好看。”
听到这一波彩虹屁,阮玲决定豁出去了,
“行,我去……”
这个外甥女对脾气,这点小忙她就帮了。
接了这个活,等外甥女出去,阮玲也不睡觉了,从箱子里翻出了老宁带过来的那件羽绒服套在了身上,又穿上从港城带回来的小高跟,
兴致高昂的连夜就练习起来。
差不多了,宁振涛就适时的制止,可怜兮兮地拉着媳妇想要进入正轨,
“媳妇,你真不用特地练习,咱们好久不见,你就没想我?”
阮玲斜睨了一眼在床上搔首弄姿的宁振涛,没好气地骂道,“滚,我这不是帮你吗,一万件的羽绒服不想卖了?”
饶是被宁振涛催促了很多遍,阮玲还是坚定地练习到了半夜。
但上床后,却没得休息,
中年人也需要感情的粘合剂,久旱逢甘露。
宁振涛也是没放过他媳妇,狠狠的吃了两顿才满意的歇下。
吃完夜宵,
两人搂得紧紧的,
宁振涛给自己媳妇揉着腰肢,哄道,“小玲,辛苦你了,我的事还让你这么操心,等这批货卖出去,我就在羊城买栋房子,咱们把港城的生意都搬到这边来,我看国内的形势很好。”
阮玲绷着脸,奈何刚刚被男人狠狠地疼过,扬起的嘴角还是出卖了她,
“那你儿子在港城读书也不管了?”
“儿子都18了。”
宁振涛亲了亲媳妇的发丝,“我今天听妹夫提起过,上面对南边会有大动作,咱们不能错过这个机会,要是资金能回笼我打算去鹏城也投资办一个厂子,这次我想跟遥遥合伙干,她主意多。”
阮玲点点头,“我也听说了,国内要招商引资,鹏城离港城最近,到时候肯定会大变样,你这个外甥女是比咱们儿子强,厂子里有她我也放心些,咱们可以多出点钱,分成别亏待了外甥女,咱们儿子今后说不定还要指望你外甥女呢。”
听到这话,宁振涛都有些感动了,
眼神热切地盯着媳妇,手也掐上了媳妇软酥的馒头,
“媳妇,你真好。”“滚!阮玲被男人赤裸裸的眼神给气笑了,“好也不能再来一次,你留着点子弹,省得以后没得用!”
好家伙!
给他吃两顿,还惦记上了第三顿,
也不看看自己的年龄,还真以为是年轻小伙子。
这老胳膊老腿的,可不得省着点用。
最后,到底是没吃上肉,不过宁振涛也是磨着媳妇又狠狠的亲香了一番,把媳妇从头到脚都疼惜了一顿才放过她。
折腾到快天亮,阮玲总算安安生生的睡着了。
不过,这一晚上周遥遥也没大睡着,
一方面是,心里想得比较多,前世没有搞过这种展销会,虽然在外人面前表现得淡定从容,
可到底心里是担心的。
另一方面是担心在南边的糙汉子,他去南边已经有好几天了,也不知道铺面买到了没有,这次去,她打算让糙汉子把建筑公司也注册一下,等到3月的时候就能跟着宝江国际一起竞标这一项工程。
她的想法很明确,舅舅参与东湖新村的竞争,到时候糙汉子可以从金鸡大队带人过去帮忙建房子,装修。
至于最后卖房子的利润如何分,那就看这次能不能拿下了。
想得越多,就越睡不着。
在床上翻来覆去的,一整夜都是半睡半醒。
第二日一爬起来,周遥遥就先去找了老默,怕老默的人搭不好台子,她也跟着一起去了,不过老默的人不亏是干过木匠的,都是手艺人,
她去的时候,人家已经开始搭台子了,木条是从家具厂的废料堆里便宜买回来的,简单的几块平木板拼在一起,也没有几块就搭出了一个简易的舞台。
周遥遥觉得上面有点糙,就去找附近的商家问有没有开业用的红毯借。
借了一圈都没有借过来,因为根本没有啥开业的商家。
最后还是宁振涛去找清货的商家的时候拿来了一大卷,很厚实,把红毯这么一铺,走秀的那味儿立马就出来了。
冬天的衣服也不用试衣间,就往外面一套就可以了,
他们就去市场管理处又借了两张木桌子,算是简易的收银台了。
弄好的舞台跟收银台,发现气氛还是不大够,还得在往现场布置一下,又去附近的供销社买了不少气球,一个一个吹起来,绑在一起气氛一下子就来了。
等到下午棉花把她在店里做好的广告牌拿过来的时候,现场都有不少人来围观,纷纷七嘴八舌地问,
“这是唱戏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