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小凤受了委屈,满脸泪痕的回到牛棚。
她没有发现身后跟着的赵赖皮,只是胡乱的收拾着包裹,这破地方她一刻都不想待下去了。
不到片刻,她就收拾齐全。
可身后像毒蛇一样的眼睛,哪里会放过她。
“小凤,你回来了?”
赵赖皮淫笑着用眼神直勾勾地盯着林小凤,像是在用眼睛凌辱她一般。
林小凤转身看到来人,没来由的打了个寒战,
较之刚刚面对周青朔的恐惧更胜了几分,就觉得赵赖皮这样的人蛮横又恐怖,今天要是被他逮住了,后果不堪设想。
林小凤皱起眉头。
“赖皮狗,你想干什么?我姐姐就在不远处干活,你别想对我怎么样。”
赵赖皮一言不发,走到林小凤身边,用脏兮兮的手去拉她的衣角。
林小凤后知后觉的害怕起来,死死拽着自己的衣服不肯动,
“赖皮狗,别,你去找别的人吧,找我姐姐?找王寡妇,我还是个没嫁人的姑娘。
或者你喜欢有文化的知青,你看上哪个了?我帮你把她约出来?我姐姐跟陆知青就很要好,我给你想办法,咱们用迷药,有醉马草,用了那个你想要谁就要谁……”
林小凤见赵赖皮仍旧不说话,吓得声音都带着哭腔,说话也颠三倒四。
她知道赵赖皮就是个浑人,只要满足他的兽欲,应该谁都可以。
“我不会告诉别人的,陆知青胸大屁股大,还有文化,我帮你得到她,你以后就能有知青媳妇了,村里谁不夸你能干?”
林小凤没有看到赵赖皮流出了的一嘴哈喇子,
她被拖到草垛边,“吧唧”一声,人直接被赵赖皮丢飞在草垛上。
林小凤的屁股蹲被摔得嘎吱一声。
赵赖皮死死盯着林小凤的胸,满是泥泞的大脚丫子踩在她的肚皮上,
“有文化的人都不好玩,我上次还救了周医生呢,结果啥也没捞着,还是你这种好。”
赵赖皮俯身逼近林小凤。
林小凤吓得惊叫连连。
最后被赵赖皮捂住了嘴巴,她现在感觉自己像是砧板上的烂肉,谁都可以来捏一把。
她靠在草垛上,看眼前要杨皮带的赵赖皮,眼里都是泪。
“呜呜呜,你别打,我让你弄!”
林小凤真的是委屈极了,她害怕赵赖皮会打死她。
赵赖皮讪笑,“这就对了,我肯定比周红武让你爽多了……”
林小凤面如死灰,仍由身上的人不停得撕扯自己的衣服,咬着自己复仇发酸的身子。
她想针扎,可赵赖皮的块头太大。
而她整个人又被死死的困在稻草堆里。
此刻,林小凤脸色青紫涨红,双手无力地垂在身侧,眼泪直流……
她很后悔,后悔回到金鸡大队去招惹周青朔。
她想不明白,那人不是说周青朔人蠢好糊弄吗?怎么自己都那样了,他还是不上钩。
她只不过是想离开金鸡大队,不想要过泥腿子的生活。
凭什么周遥遥就能有疼她的家人,良好的身世。
而自己就算是给出去无数次,却还陷在这泥泞里,污秽不堪。
身上是臭气熏天的男人,每一秒都是煎熬。
片刻后,男人颤抖了一下起身,穿上裤子哼着小曲儿离开了牛棚。
在他离开的时候,林小凤看到了牛棚外的一角站着亲姐姐,发现她的目光,林大芳慌乱的又往地里跑去。
林小凤很羞耻!
但是,她更恨。
将自己收拾了一下,在牛棚里翻到了林大芳平常藏钱的地方,没有丝毫愧疚的将林大芳藏着的俩张大团结拿走,又换了身衣服,背着包裹走出了牛棚。
这个金鸡大队,她永远不要再回来了。
等到林小凤离开好一会。
林大芳才偷偷摸摸的回到牛棚,她嫌恶的看了一眼地上被换下来的布拉吉!
“呸,想男人还把衣服给撕坏了!败家玩意儿,还说借我穿呢!”
随后去看牛棚一侧的被烦乱的稻草床,林大芳忽然意识到什么,哭喊着就出去了,
“肖长安,我要举报林小凤偷窃,她偷了我的钱……”
——
翌日一大早,
周遥遥还在家里研究针线活,就看见站在门口的周青朔,
“三哥要走了?”
周青朔点点头,“恩,昨天那个林小凤居然知道他身份,我怀疑有人在暗中布局,我要回三所查清楚。”
地里的土都挖好了,种子也洒了下去,水缸里的水也填满了,小妹家应该没什么体力活要干了。
他也能安心回到三所,调查抗灾前的案子。
之前就查到陆县长跟陆松柏有亲戚关系,本来想顺着这条线继续查的时候,就被调去了北上抗灾,其实陇中附近还有二所跟其余驻扎官兵,本来没有必要从三所这边调人的。
他怀疑是有人想故意支开他,不让他继续查陆松柏跟陆县长的事。
能调动全国兵防,这在朝中可是不小的权利。
至少陆松柏不行,若是以前还在位置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