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脚步像是被什么定住了一般,呆呆地看着对面不足一米的人形“动物”。
野人披头散发,身上穿的衣服虽然破烂不堪,但也还算干净,整张脸都被一头白发遮住。
只能依稀从白色的瞳孔上分辨出这是人类的眼睛。
野人望着刘西洋,眼眶里绪满了泪水,起皮的唇动了动,终究是没有张嘴
“你是谁?”刘西洋耐着性子上前两步。
听到这话,那人并没有回答,猛地甩头往丛林深处跑了。
等到野人跑远,后面背着两头袍子的人才上前,
“洋哥,是野人不?”王铁柱心有余悸。
刘西洋沉默着颔首。
木头赶忙说,“我觉得野人也不可怕呀,咱们还打到野狍子呢。”
——
后山深处,一座小坟堆前,
陆松柏整整齐齐地摆了几个苹果,还有一小碟板栗酥,
他听了听前面的动静,垂手直立,
“岚儿,你看见了吗?周家乱了。”
“我发过誓不会让周家好过的,我也要让他们尝尝妻离子散的滋味,西洋这孩子像你,周家的那个孙女那么不堪,他居然还舍不得动手,那就只有我自己动手了。”
“当初你为了救周怀瑾那死老头子,牺牲了自己,他现在居然还舔着脸要我在港城的身家,”
“呸,就凭他也配!”
烧完纸,陆松柏起身弹了弹身上的黑灰,把坟头上的草一一拔掉,
一脸深情,“岚儿,我常常在想你没有死,你只是躲起来不肯见我,不肯要我们的孩子。你还在怪我不能娶你,对不对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