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西洋闷哼出声,眸底已经湿润一片,
周遥遥不等男人说话,拱着被子跨坐上去,卖力地工作起来。
两人的气息交缠在一起,兴许是刚刚活动了一番的原因,身上都粘腻腻,热烘烘的。
男人被周遥遥带着,心跳如雷。
窗外半月高悬,沸腾的金鸡大队逐渐安宁下来,月光洒进小窗内,暖帐内重叠的两人呼吸沉重紊乱。
安静的夜里,院里突然被一声尖厉的骂声划破。
屋内的两人浑身一僵,刘西洋已经箭在弦上,眼底猩红一片,他抚上女人的手,顺着她的节奏,咬牙沉声道,
“遥遥,别分心。”
这声绵长的遥遥,被刘西洋喊出了山路十八弯的感觉。
周遥遥已经忘了刚刚是她提议干现在这件事的,怎么主动权又变了回去!
她轻声呢喃,“是娘回来了!”
刘西洋嗓音祸人,“我锁门了!”
周遥遥投降,不知道过了多久,她都累得几乎快要软倒下去,终于在男人野兽般低吼声下结束了这场荒唐的互动。
周遥遥摊在床上一动不动,语气委屈巴巴的,“西洋哥,我是不是被你套路了?”
刘西洋下床穿衣服的手一顿,噙着笑反问,“套路是什么?”
“就是,就是……”
周遥遥仰天长叹,“哎,总之就是,你太厉害了……”
嘤嘤嘤,再也不提议做这样的活动了,手好酸!
散去谷欠色的男人唇角噙着笑,慢条斯理地将衣服的扣子扣好,挑眉回,“谢谢夸奖!”
天啦,周遥遥看见男人脸上的得意之色,简直是欲哭无泪。
刚开始怎么会认为男人是纯情老狗呢?
这幅闷闷的糙汉子外貌下到底藏着一个什么样的禽.shou。
她不敢想象,要是肚子里没有崽崽的生活,该是多疲惫。
“你别动,我去打水。”
周遥遥:“恩”。
房间里放了热水瓶,刘西洋卷起袖子,将女人粉色的毛巾放到搪瓷盆里,添上热水端到床边,捞起女人的软身子清洗了一番,又将她粘糊糊的小手抹洗干净,才重新将人塞进被窝里。
侧屋里的咒骂声也逐渐变小。
——
第二天一清早,周遥遥醒来的时候,院子里已经洒满了阳光,本来以为今天会浑身酸痛,结果居然还好,除了手有点酸,精气神都提起来了。
她低头看了看自己愈发丰满的身子,昨晚的两场活动的记忆翻涌而来。
坐在床上愣了两秒钟,摸上肚子,满足的低笑两句。
“宝宝,今天又是愉快的一大天。”
起床穿好衣服,就去厨房吃早饭了。
还在吃着,就琢磨,徐慧怎么一大早就不见了?
难道是跟着周红武一起去挑大粪了?反正不在家膈应她也挺好的。
回到房间又开始绣起了那套旗袍,这几天的进程不算快,主要是热闹太多了,都看不过来。
再加上肚子已经有三个多月,现在真是干点活都累得不行。
本来打算绣完衣服就翻出书来读一读,可刚走到箱子前,周遥遥觉得他们家的木箱子似乎被人动过。
昨晚她是故意让徐慧在家的,房门也没锁,就是等着她上钩。
看着木箱明显被重新整理过的痕迹,周遥遥眼底划过一丝狡黠,
鱼儿上钩了,看来徐慧确实是带着目的来的。
鬼使神差的,她又检查了一遍屋子里的其他东西,其实这间屋子里东西不多,桌子上放着一瓶雪花膏,脸盆架子上放着牙膏跟牙膏杯。
其余的东西基本上属于不动产,
雪花膏跟牙膏都是西洋哥前几天买回来的,是高档的沪市货。
因为才买回来,周遥遥每次都爱惜得只从上面掠一小坨,雪花膏表面几乎看不出来用过的痕迹,还平平整整的。
但是今天打开,周遥遥就发现了这罐雪花膏中间凹下去一大块,直接是少了一大半。
这一看,周遥遥就瞬间明白了,徐慧用了她的东西。
对周遥遥而言,虽然雪花膏跟前世动辄几千上万一套的护肤品来说,简直是小巫见大巫,可这是反派大大买的,她心里还是很不爽。
然后周遥遥又检查了一遍牙膏,发现牙膏也有被用过的痕迹,
还有牙刷,周遥遥从头到尾仔仔细细的观察了一遍,牙刷昨天还是崭新的,今天上面的毛却已经劈叉了……
最恶心的是上面居然还躺着黄啾啾的一块类似牙石的东西。
牙刷是前几天刚换过的,之前因为不想用原主的牙刷,所以她都是用清水加盐漱口。
今天早上,都忘了有新牙刷,顺势又用盐水漱口了。
额,周遥遥好久没有涌上来的酸水,又翻涌起来。
要不是今天忘了用牙刷,那岂不是刚刚一起来就要被恶心了?
周遥遥气得不行,她强忍下心底想要火山爆发的熔岩。
立马行动起来,
既然,她的屋子被动过了,那徐慧的东西,她进去看一眼,是不是就很合理跟公平了!
想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