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糊糊而已。
又不仅仅是一碗糊糊!
他的心已经软的一塌糊涂,
生活大抵都是如此,灶台有汤,窗前有灯,屋里有“花”!
心被暖和,胃也被暖和了。
昨晚出门前那点小别扭又被抚平了,吃了糊糊,他简单的洗漱了一番,这才小心翼翼的拿着那瓶雪花膏进了主屋。
屋子里跳跃着煤油灯,女人已经歪头睡下,手里还拿着绣着花的衣服,他小心的拿了出来,将衣服叠好。
管她是给谁做的呢了!只要她还在他身边就行。
吹灭煤油灯,钻进被窝大手一拉,抱上了香香的媳妇。
睡梦中的媳妇似乎感受到了他的温热,往他的怀里蹭了蹭。
刘西洋看着媳妇白里透红的脸蛋上晕着薄汗,像抹了一层光辉,他没忍住,凑过去香了一个。
“奶奶,我好想你……绣花太难了。”怀里的人砸吧着小嘴喃喃出声。
刘西洋想再亲亲的身子一顿……
奶奶?
本来睡意朦胧的冷眸闪过诧异,他跟周遥遥从小一起长大,周遥遥没有见过她奶奶!
听村里的老人说,周遥遥的奶奶是生她爹的时候难产死的……
她想奶奶???
本来平静温暖的心又迷惑起来,怀里的人不是周遥遥,那她又是谁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