哥对他生气吗？如果有一天南南也做错事了，哥哥会不会也生南南的气？”
“我不生气哦，南南，只是……会自责……”
“自责？”
“嗯……不管是对南南还是对他，我似乎……都没有尽到一个好哥哥的职责。”
“不！哥哥就是南南最好的哥哥！南南永远喜欢哥哥！”
……
“南南。不要去用我的灵镜了，你的力量会越来越弱的。”
“……”
“南南……”
“哥哥，我只是想再见他一面……哪怕只有一面……好不好……哥哥……我求你了……”
“……”
“这就是……我们的结局？”
“南南，沈墨珩已经抛弃了神脉，如今身为恶灵的他最终都会无知无识，忘记一切情感和记忆，只能等着灵消散的那一天。”
“不……不……可这一切都是我定下的法则啊，哥哥，我不能让他有一个这样的命运……哥哥……你有冰刃对不对，你的冰刃可以封印灵对不对？那这样，我把沈墨珩的灵封印了，我与他一体双生，可不可以用我代替他的命运？我可以成为恶灵，我本来就是一个应该死去的人，他不一样，他本来的命运充满光辉的……”
“南南，你还不明白吗？曾经你在他的灵上见到的光，就是你自己啊。”
“什么？哥哥，你在说什么？”
“千年前，你曾经用灵镜探查过沈墨珩的灵知，你在他的灵内望见了希望，那是因为，他记忆里的全部光芒，都来自于你，如果你牺牲了，他也不会独活的。”
“……”
“我还是想试一试，哥哥，为了他，也为了我自己。”
“或许这一次，我们赌对了呢，一切……都会不一样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