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无非是看这里守卫森严,当然,守卫森严也是为了你们的安全着想。你用蛮力出不去,就换了方法,拿捏我的软肋。可是你打错了算盘,你跟倪由冰的恩怨,我是不会插手的。”
院长倒没夸张,这里非常适合一个词“外紧内松”,看着院里一片和谐,医护人员对病人百般容忍,连哄带让。
但同时安保森严,不但院墙高大,上面还有电网,经常有精干的警卫巡逻,完全不逊于监狱。
原身后来浑浑噩噩,时而清醒时而糊涂,她提供的原剧情很多都是碎片式的,说明她已经失去了整合周围信息的能力。
宁秀分析她留下的剧情,发现院长不简单,而且这家所谓的医院也好,疗养院也罢,主要目的不是为了治病,就是为了困住他们。
里面的病人也各有来历,比如大家族争夺家产失败的子弟,上位者觉得弄死他们太麻烦,就把他们往这里一丢。
管你真疯假疯呢,只要不出去给人家添麻烦就好。
所以院长收入确实不少,但与此同时,他也不能私放病人,那可就砸了自己的招牌了。
他对宁秀双掌合十拜了拜,“多谢宁女侠大恩大德,你今天帮了我大忙,可我真的不能放你出去。你看要不这么着,我给你换个更贴心的医生如何?你要是不喜欢现在住的地方,我也可以给你调换——你干吗?”
宁秀把手伸到他面前,“谁说我要出去了?很多事情不出去也能做啊。把你的手机给我。”
院长警觉地逼视着她,但宁秀才帮了他的忙,他也不好一直拒绝,就慢腾腾掏出手机。
“宁小姐不要胡闹啊,我可在这儿看着你呢。”
宁秀翻个白眼,“对呀,所以你还担心什么。”
她直接用手机转账,把那五百万给院长转了过去!
院长大喜过望,赶紧抢回手机,还在白大褂上擦擦手心的汗,“哎呀,宁小姐,你看看,让你破费了不是,这怎么话说的呢,让人多不好意思啊!要不你想住哪套房子尽管开口,我马上让人腾出来给你!”
宁秀似笑非笑,“收了五百万,就给我换个房?你当我的钱是那么好拿的?”
“唉,我开这里就为了求财,可不想掺和你们的事。你来了也有一阵子了,应该也能看出来,这里的人身上都有些不可说的事,我若是都掺和进去,别说这地方了,我的小命都不一定能保住。”
“我就说我的事,谁让你管那么多了?你看我像救苦救难的圣母吗?”
戏台上各样戏码见过了,她的心本就无比凉薄,跟任务无关的事她才不要操心。
“宁小姐啊,有些事是不能破例的,这个……我真不能插手。”
“不插手是吧?把钱还来!”
“那可不行,本院可从没有退款的先例,这个例可不能破啊,太不吉利了,会伤院里的风水!”
宁秀都气乐了,“你还信这个?”
“当然了,我做生意的怎么能不信呢?我可是个虔诚的佛|教|基|督徒,那什么,我先回去照顾媳妇了,这些钱就算你续的费吧,就这样了,无量天尊,撒有那啦。”
院长跑得活像脚底抹了油,五儿还在识海里起哄,“好可怜哦,血本无归,怎么办啊,演砸了!”
“砸了吗?”
“可不嘛,钱都没了,还没砸吗?”
“我怎么觉得,才开始啊!”
宁秀说完,溜溜达达回去过日子了。
她逍遥自在待了两天,期间倪由冰又来讨人嫌,她这回倒不冷脸,而是看见倪由冰就两眼放光,把倪由冰看得一阵恶寒,有种想转身就跑的冲动。
“你怎么才来?要渴死我吗?”
“姐姐,你不会是,又要……”
“你家花一年半载才浇一回啊!你要让我枯死吗?”
倪由冰有心拒绝,但宁秀目光灼灼地盯着他,只要他敢说个“不”字,宁秀就敢昏睡过去。
可他再病娇,身上的血也是有限的,总不能量产啊,他咬着牙花子正在犹豫,宁秀已经不耐烦了,探身逼视着他,“我就要你的血,别人的血我都不要,你给不给?”
倪由冰眼中射出兴奋的光芒,整个人都荡漾了,“好,只要姐姐喜欢,命给你都无所谓。”
说着,人家毫不犹豫,又抽了400cc。
这间隔太短了,护士本来觉得有点胡闹,但院长刚说过,只要宁秀不跑、不直接弄死谁,他们都对宁秀睁一只眼闭一只眼。
倪由冰又一副甘之如饴的样子,所以她抿抿嘴,不吱声了。
可倪由冰再病娇,毕竟不是铁打的。
他有点扛不住了,连骚扰宁秀的力气都没了,宁秀也看见他就烦,“这里用不着你了,你跪安吧。”
他无奈地笑笑,还真给宁秀行礼,“喳,奴才告退了。”
然后退了出去,脚步都有些晃荡。
他刚出去,跟走马灯似的,院长又气急败坏跑进来,“你跟我媳妇说什么了?为什么她闹着要买超跑、游艇,还有飞机!”
“没什么啊,我就跟她说作为一朵花也要见世面,尤其她这种珍贵的花,多见世面才能更好的成长。她现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