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吧,明日起你们所有人都勤练轻功,以后走快点,当他不存在就好了。”
凌日没注意宁秀在说什么,他胳膊都脱臼了,下巴也脱臼了,还染了风寒,饶是他经常挨揍皮糙肉厚,这回也让他躺了五六天。
于是,等他养好了,可以到处走动了,就悲哀地发现,好家伙,只要他一出现,满院子“嗖嗖”人影乱蹿,都跟练了凌波微步似的,他根本抓不着人,也压根没人揍他了。
以往他实在太烦人了,只要他稍微犯犯浑,宁家哪怕是个下人都能揍他,但这回可好,他连犯浑的机会都没了。
他气急败坏,好不容易逮住了鹃儿,问她为何目中无人。
鹃儿退后好几步,好像凌日身上带着瘟疫,“小姐说了,用不着打你,仔细我们手疼,而且动气伤身,实在犯不上,只要当没你这人就行了。”
那怎么行?
他还要练功呢!
凌日一合计,干脆,他还得闯祸,气得宁秀不得不跟他动手。
于是,他又到大街上去踅摸,迎面遇见赵公子。
人家正把一个镯子从锦盒里拿出来喜滋滋地欣赏,赵公子的侍从在边上说好话,“公子真有眼光,这镯子水头真好,老夫人见了一定喜欢。”
凌日心里一动,这个赵公子是有名的孝子,这定是给他娘买的,正好,他可以利用一番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