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个人都不吭声。
石晗玉也不着急,像是自言自语似的说:“既然是租种,那就是说我给你们的种子分文不取,也是因为都是在给我种地,我收购粮食花钱,是因为用了各村各户的人了,这些本就是应该的,价格不高嘛,很难理解吗?”撩起眼皮儿又看了一下几个人,才缓缓的说:“我自己的地,我自己出的种子,我叫收购吗?那叫收获!”
这话到最后,石晗玉的语气都加重了积分,力道不大不小的拍在这些个地契上:“本来地契三年、两年也有五年的,看今天这个架势,你们一年都觉得吃亏了,那这地我想继续租也是犯口舌的事情,总不至于为了这件事闹到衙门去。”
“不过,闹到衙门去,你们觉得我会怕吗?诸位都比我多吃了好几年盐,也多吃了好几年米,更都是村长,带领一个村子几百口人总不至于不知道,有理走遍天下,无理寸步难行的道理,对不对?”石晗玉端起茶盏,整个房间里就剩下石晗玉喝茶的声音了。
石宽旁边这个舒畅啊,要不是场合不合适,大笑三声才行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