诉你。”自己说的是粗眉毛少爷,可不是家里那个俊俏夫君。
柯邵桦没对苏悦抱多大希望,摸小狗似的,摸摸苏悦的头顶。粗粝的手掌抚过苏悦的乱糟糟,杂草般的头发。‘美味’的糕点重新塞进苏悦手里。苏悦貌丑,却有志气。小小年纪,懂得不吃嗟来之食。他对这样的人向来欣赏,瓮声粗气道:“好,那我们一言为定。”
扑面而来的男性荷尔蒙令苏悦神魂颠倒。虽然比李衡难看一丢丢,腰也比李衡粗,像条强壮的成年水蛇。但真的好Man噢,雕塑般硬朗的男子。
可惜自己现在只是个七岁小孩,连犯犯花痴,流口水都不可以。
“嗯嗯嗯。”苏悦点头如拨浪鼓。
呼~
苏悦松口气。等回去后,问问李衡确认柯邵桦是否有恶意。近段时间,柯邵桦他们应该都会在金仁县寻人。想追上他们,不是件难事。
柯邵桦转身冲村民打鞠,起身时再次摸摸脖颈,焦急询问道:“各位村民,最近有没有碰见奇怪的事情。”
“大哥哥,大哥哥....”苏悦够不到柯邵桦,原地蹦跳好几下,望着柯邵桦的背影干着急。心想糟了,万一自己救李衡的事被捅出去,怎么办?!
柯邵桦出手相当大方。谁说出线索,哪怕只是疑似,五个、十个铜板,天女散花般往外撒。
村民们迅速围拢住柯邵桦,七嘴八舌的讲起河边的事。
“这少爷会不会被太子杀掉了。呸,狗东西死了活该。”
“对,看他的眉毛凶神恶煞,跟画本里给大官人干脏活的差役狗腿子一个德行。”
“太子杀的肯定是坏人。你们别找他了,免得得罪太子,那可是诛九族的大罪。”
太子吃饱撑的,自己杀自己。柯邵桦不能说出实情,递钱的手不停,脸上的愁容越发明显。稍微转动脖颈,数百根针扎似的疼。
太子在继后宫中神秘失踪,朝堂局势风云忽变。对于继后而言,现在的情况最麻烦,没有人知道太子到底是生是死。太子微服私巡,在民间的名望日益高涨。继后既不能公开那日太子在她宫中到底发生了何事,也无法改立新君。太子微服私巡一日,继后就要如坐针毡,担惊受怕一日。
夺嫡争储,倒霉的永远是下边的人。
有村民嘟囔道:“下游好像有人捡到一只靴子,很值钱的样子。会不会是你们要找的大少爷。”
“水流湍急,有鞋子早被冲远了。大哥哥!”苏悦及时拉住柯邵桦的衣角,“我,我我看你总摸脖子,身体是不是也不好。”
苏悦抱着赌一把的心态,拉起柯邵桦的手,摸他的脉搏。心事太重,别的没毛病。身体强壮程度远超同龄人。
“大哥哥,你的脖颈是不是受过伤?伤是什么时候得的,怎么得的?”
柯邵桦诧异:“你懂医术?”
“大哥哥,你给我好吃的糕点。我虽然不能帮你找画像上的人,但我可以帮你治伤。大哥哥,我叫苏悦。”
“柯邵桦。”
“诊费十文,药费另付。”
柯邵桦当逗趣,从钱包里拿出十文钱。“治不好,小爷把你的屁股打开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