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程目露惊恐看着对方，这一刻陈楚在他的眼中如同魔鬼一般。
她无声的落着热泪，目光想要求助似的看向周围。
却发现除了陈楚和身后一直没说话的女孩以外，空无一人！
陈楚依旧是似笑非笑，饶有兴趣的盯着她。
她如同一只傀儡般，跟在陈楚身后。
夕阳西下，天色已经暗了下来。
可是她依旧能清晰感觉到，陈楚落在她身上肆无忌惮的目光。
包括身后那个单纯女孩不解，诧异的眼神。
然后。
她缓缓点了头。
直到陈楚借着月光，看到对方点头这才缓缓开口道。
“走吧，去见见那个老东西。”
远处传来冰冷的海风和陈楚的话让程程打了个冷颤，恢复过来。
她按照吩咐，有些无力的跟在身后。
仿佛这一刻不仅撕碎的是她的尊严，更是她的自尊，和对陈泰多年的信任……
她恨陈楚，更恨陈泰。
这一切的屈辱。
完全都是因为自己只是两人博弈的棋子。
她的身影在月光的照射下显得格外狼狈，程程紧盯湖面自己的倒影。
仿佛要将这一刻永远刻在心中。
然后她机械的点头。
不知道何去何从。
这种感觉即迷茫又心跳加速。
顾不得适应，平复情绪。
她连忙站在陈楚旁边，贝齿轻咬红唇道。
“是，老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