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关于展览馆和二人的报道便席卷而来。
引来不少青年艺术家的关注,人们纷纷毛遂自荐,希望自己的作品能有机会在展馆展出。
画家南国生也联系到了左屿,南国生画家已经有了一定名气,按理来说不会自己主动联系到左屿。南国生择日便去了展馆访问。
南国正之前只是通过简单的新闻报道看到了左屿的照片,没想到左屿本人比照片上更好看。那日左屿穿了件白色衬衣,深蓝色长裤,一双深色高跟鞋,除了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,和腕间的手表,身上没有其他多余的饰品。南国生对左屿的初次印象是,气质温婉沉静,说话不紧不慢,简单地衣着,给人一种很有品位的印象,南国生将这个感觉深深的刻在了脑子里。
“我之前一直关注慈善活动和艺术相关的内容,没想到因为我的画还闹出过绯闻,实在抱歉啊。”南国生说道。
“南老师,您不用感到抱歉,原本就是一个误会,而且您并没有做错什么,反倒是为了公益活动,献出了自己心爱的画作。”左屿说道
“我们年龄好像相差不大,别叫我老师了,也别您您的了,就舒服自然一些交流吧,叫我南国生就好。”南国生想要拉近和左屿间的距离。
“好的。”左屿不好推辞。
“我对你这个展馆开设的初衷很感兴趣,也很支持,确实有很多青年艺术家需要很多机会和平台。”南国生赞许的说道。
“是的,帮助青年艺术家是我最初的想法。现在也会有一些艺术院校的学生常常过来参观学习,部分展览我们也安排了讲解,想用绵薄之力,家艺术以此传播。这个展馆也是在我先生的帮助下开设的。”左屿笑笑地介绍说。
南国生眼神沉了一下,随后用欣赏的目光看着左屿
“如果你愿意,我愿意拿出一些我的作品在这里展览,开展初期,可以帮你丰富展览内容,不谦虚的说,或许也能吸引来不少观展的人。”南国生提议说道。
“当然好啊。这样的话应该我先来讲就对了。恳请南国生画家在我们展馆做作品展览。”
左屿和南国生相谈甚欢。
几天后,南国生邀请左屿去自己的画室挑选作品。
画室在一所艺术院校附近,南国生除了绘画创作外也会收几个学生,或者画室场地直接借给艺术学院的学生用。走进画室,便看得见两个学生在做雕塑,还有几个学生在画画。
“雕塑你也会吗?”左屿看着在做雕塑的学生问道。
“会一点。有时候画室空着也空着,我会借给这附近的学生用,这样他们租房的钱就可以省下来买画材了。他们是在我这做雕塑。我平时会指导其他学生画画。”南国生解释道。
“啊,原来这样啊。原来除了上次的公益,你也在帮助学生们啊。”左屿说。
“就和你为青年艺术家提供展览机会差不多吧。我学生时代也是这么辛苦过来的。如今愿用微薄之力为后起之秀们撑把伞。”南国生说到。
“你这是安得广厦千万间啊。你还很年轻啊,还有很多时间去创作新作品。”左屿笑笑说到。
“举手之劳而已。”南国生也笑笑说。
“我的画都在二楼,平时创作也在上面,我们上去看看吧。”南国生对左屿说到,并引左屿去了二楼。
从楼梯入口处开始,便已经堆放了不少的画作,整一个二楼,一角摆放的是静物台,静物台不远处是摆放着沾满颜料的画架和工具台,画架上是一副未完成的作品,地面上也有些滴落的颜料痕迹,看上去已经很久了。另一处层层叠叠堆满了画。
“我选了一些,你可以看看,也可以再选其他你喜欢的,数量无所谓,你不用有负担。”南国生说到。
左屿仔仔细细一一看过了南国生的大部分作品,特别是南国生比较推荐的一些作品,在南国生问左屿的想法和看法时,左屿都把自己内心的想法如实的讲了出来。南国生油然而生一种一见如故的感觉。
“你是不是学过国画,不是工笔那种,是水墨国画那种。”左屿问南国生。
“你为什么这么问?”南国生反问到。
“你的作品都是油画,可从画面构图中能看出,有受到中国水墨画的影响,特别是那幅。
除了构图,意境和色彩也很有国画的感觉。”左屿看向一幅画说到。
“一般学绘画的,所有的绘画种类都要尝试一下的,可我小时候确实是从国画学起的。”
南国生看向左屿所说的那幅画说到。
“那幅画叫《我的名字》。”
“你的名字?”左屿疑惑的看着画面。
画面中有一木盘,木盘里的红豆洒落在瀑布般光泽的暗红天鹅绒台布上,红豆的红色和红色天鹅绒台布的颜色被南国生巧妙的区分开,画面背景又是片很有空间感的墨绿色,几乎接近黑的墨绿中隐约可以看到一个抽象的人形。
“南国生,红豆生南国。”左屿焕然大悟,看着南国生说到。
“对没错,我名字就是取自这首诗句。红豆生南国,春来发几枝。”南国生笑笑回答到。
“春来发几枝。所以你不会是春天的生日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