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按耐已久的开心，道：“好啊，好啊，终于，是我赢了。”
“你的三个问题是什么？你问吧。”
“第一个就是，我想问你什么是正灵法宝？是不是和学院有关系？学院名字也叫正灵。”程凡捡起他的衣服，一边穿一边问。
“这有什么好问的？你问学院里任何一个老师都知道。”林媚回忆了一下，道：“我记得正灵是天子的东西，最开始的时候，它不是什么法宝。”
“它是周天子所作，其衣钵代代相传，含有解释天地的意思，后来因为一些事情被分作九份，不知道为什么，至于学院名字，院长喜欢呗，不过是取其周天子的圣意。”
“周天子……还有九块之多……”程凡喃喃说道。
周天子圣名远扬大陆，程凡也当然听说过，他有着大陆第一的尊称，根据记载，此人修为达到修无可修，羽化而去，不过由于年代实在久远，事迹很多无从考证，甚至有一部分人认为，根本没有存在过这个人，只是一个口口相传的传闻。
“这个人有没有都不知道，这个有什么好问的，还有什么问题，快点说完，我好回去。”林媚催促道。
程凡本来就是想知道关于青剑的秘密，昨晚被灵均说了一点就不肯说了，现在林媚一解释清楚，程凡也不知道剩余两个问题，应该问一些什么事情。
随口一问，道：“呃……你是不是没有男伴侣？”
“对啊，这你怎么知道？”林媚疑惑不解。
“是不是从小一直都单身至今？”程凡又问。
“没错，你问这些干什么……”林媚感到很是意外。
“问完啦。”程凡转身离开，小声嘟囔道：“难怪心理那么变态。”
“你说什么！你敢这样说我，看我不把你的牙齿通通拔了！”
听见林媚愤怒的声音，程凡撒腿就跑，立即离开此地，朝青木院奔去。
“哼，程凡。”林媚微微一笑，她倒也没有真的去追，看着程凡健壮背影离开，她俏脸微红，那是年轻的气息，十六岁的男子更偏向成熟女人，可她们又何尝不是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