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控制,她的伤口已经流血,疼痛感剧烈,身上也都受着轻伤,“你们到底是什么人?苏总裁,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?我们好歹也是盟友?”
苏总裁“别再自以为是了,现在让你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,动手。”他阴霾地下着命令,仿佛一个高高在上的主导者。
女保镖们立即掏出了一个针管,她目不转睛盯着,这个东西就是传说中的毒品,一旦染上就会掉入深渊。“你敢这么对我?我一定不会放过你。”
轩逸:“别再做梦了,你以为全天下聪明的只有你一个?恰恰是你的骄傲自负害了你,愣着干什么?还不快动手?!。”
她的大脑一片空白,本能的反抗爆发出强大的力量挣脱开束缚,随之而来是腿上撕裂的疼痛,几个女保镖并不打算收手……她用蛮力把针管插入了女保镖的身体里,女人瞪大了眼睛,显得不可思议,随即而来的是恐惧,紧接着徒然倒在地上像一只断了线的风筝。
铃铛双手不敌三十六手,很快又被制服,只是没有了东西,暂时性命无忧。
经过一番深思熟虑面前的男人很可能已经获得了组织的支持,因为就刚刚,她被那些女保镖按在地上摩擦,令她觉醒了肌肉记忆,那些招数是无数个充满梦魇的夜晚,鲜血换来的记忆。
铃铛“我警告你,跟这些人合作,你不会有什么好下场!我劝你还是收手吧!”
轩逸揪住她的头发,令女人的眼光注视着他,男人高高在上,仿佛在看一只蝼蚁,蝼蚁却对他提出警告。
他利落地接过针管,还没下手,就被身边的人伸手来抓住手腕,法努斯一脸严肃地说道:“别弄脏自己的手,让保镖来做吧。”
轩逸闭了闭眼睛,眉头不曾舒展过,示意保镖向前,来人接过针管,利落地插在了她的肩膀上。
他拿出一块真丝手帕,十分嫌恶地擦着手,朝自己的好兄弟说道:“这个女人归你了,记住,别让她好过。”
法努斯高兴不起来,这样一个瘾君子,他要来干嘛~迫于无奈,还是硬着头皮应下来了:“放心吧兄弟,你还好吗?这女人我就带走了。”
轩逸:“对了,我劝你守好自己的嘴巴,你可是帮我打开国门,亲手放出了我的父母,我记得有一个叫卫城的警官,在国内专门负责此次案件。”他慢条斯理地说完这些,露出满意的笑容,杀人诛心不过如此。
法努斯看着地上抽搐的女人,散着瞳孔,张着嘴巴大口大口的呼吸,觉得残忍至极,强忍着往她的嘴里塞了一块手帕。
几个医护人员拿来了担架,把人转移。救护车上直接开往了郊区一处破败的楼房,这里是法努斯的私人财产。
由于在车上,并没有进行任何救治,投资集团的人把她扔在空荡荡的房子里,这里有简易的家具,法努斯把女人扔到床上说道:“你必须自己挺过来!听到了吗?!”说完后他头也不回地走了。
她在恍惚之中,似乎听到了轩逸说的话,其中提到了那个她心心念念的名字,如今自己落的这样的下场,恐怕在也没办法站在他身边,一失足成千古恨。
身体的反应令她丧失了自主行动的能力,像一个怪物,眼前浮现出数不胜数的幻境,每一分每秒是如此的漫长。
她仿佛看到了漫天飘荡的花瓣,阳光下,卫城身穿一身白色西服,笑容满面邀请她过去。下一秒,又陷入满目疮痍的废墟里,她似乎在无休止的奔跑,一声枪响,女人应声倒下,临死之前见到了那双日思夜想的眼睛。
心颤,恐惧如潮水一般袭来,很快她陷入了一种平静的淤泥,皮下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啃食着,这种奇特的感受令她无法忍受。
法努斯时不时会为她送来可口的饭菜,偶尔也能看到她一脸平静的样子,在清醒时,她也会清理好自己的呕吐物。
法努斯:“你现在的状态很不错。”
听到这句话的她一脸呆滞,只是往嘴巴里塞着布条,他的眼里满满的都是心疼,是同情,是可怜,也是愧疚。
似乎是感觉法努斯存在很久,她摆了摆手,示意男人离开,因为她不敢保证下一次发生身体反应又会从什么时候开始发作,这样狼狈狰狞的她,不适合在人前显露。
法努斯离开后,趁着清醒,她拨通了卫城的电话,听到电话那头熟悉的声音,她心中难以言喻的思念迸涌而出,最终只换来平淡一句:“卫警官,半个月后我回平川,你要照顾好自己。”
卫城似乎听出了异样,紧张地询问:“你在哪儿?我来找找你吧?”
铃铛:“我在,我朋友家里出了变故,我要帮她度过难关,你不要来找我。”
卫城:“好,你身上的钱还够用吗?前几天你的手机关机了,还以为你出事了?”
卫城:“铃铛,没有什么事是过不去的,至少你还有我,我会做你永远的后盾。”
铃铛:“够用,我先去忙了。”
挂断电话后,她突然大口喘气,心脏跳个不停,脑袋楞楞疼,熟练地把自己绑在椅子上,嘴巴紧紧叼着布头,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震颤,蚂蚁蚀骨一般的痛苦感受,令她几欲生了轻生的念头。
如果幸运挺过这次危机,她决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