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,娘子,不会有事吧?
难道,牛把地耕坏了!
他心中一急,就把手从柳熙月领口伸了进去,紧紧贴着她的心脏试了试心跳。
还好,心脏在跳动。
估计是昨晚太累了,白日睡得太沉。
“娘子!”
“嗯……别闹,晚上再弄罢,奴家困死了。”
“……”
徐子凡不免心惊:晚上,也不弄了,我要命。
见柳熙月只是在沉睡,徐子凡放下心来。
地,果然是耕不坏的,得小心牛。
徐子凡转身坐在桌前,一边喝茶,一边静思。
刘泡子一案,多有蹊跷。
究竟是何人下的毒手,非要灭掉刘泡子?
一个小吏死了,竟是草草结案。
看来,这是一个吃人的社会。
小人物的死,并不会有人在意。
萧白去了京城,带着那首千古绝唱,《水调歌头·明月几时有》。
又会掀起什么风浪?
这乾朝,竟也有荫庇之策。
难不成自己还要做一个官?
徐子凡回头望着身材绝美的娇妻,心中顿生不快。
她把她完整地交给了自己,又处处维护他。
自己怎么忍心离开她呢?
一旦做官,天下之大,四海为家。
劳燕纷飞,心中属实难忍。
上次自己分明跟柳熙月表明了心思,他压根不想做官,只想陪在她的身边。
虽然身为赘婿,周围人看不起他。
但有如花似玉的娘子陪着自己,家里又是吃穿不尽,干嘛要做官?
吃软饭不香吗?
柳熙月却非要违背他的初心,强迫他做官。
难不成她想把自己支开,然后跟姓萧的……
“娘子!你休要再睡,起来把话说明白!”
徐子凡心里舍不下娇妻,竟胡思乱想起来。
想到激动处,他冲到床前,一把抓在柳熙月傲娇之处,硬生生把她拽了起来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