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自小便跟着父亲,忠心耿耿。
十多年前,父亲在路上救过一个小孩,他的家人都被强盗劫杀了。
父亲率兵剿灭了强盗,便收了这孤苦无依的孩子,他就是萧白。”
徐子凡摸着下巴,自语道:
“如此说来,父亲便是把萧白当作养子一般看待了。嗯……娘子,当初为何不选了他做相公呢?”
“啪”,这一巴掌,打在了徐子凡头上。把他头顶的发簪都差点打落下来。
“你这浑人!尽说些胡话!那萧白,我一直当作弟弟一般看待。
虽然……父亲当初有意成全,可我怎能相从!”
徐子凡重新插好发簪,打消了心中的疑惑,笑道:
“是我误解了娘子,该打!”
柳熙月把手一扬,又温柔的抚在徐子凡脸上,赞道:
“我这相公,貌若潘安,情如宋玉,才又比得过那子建。我怎舍得下手痛打哩!”
徐子凡淫笑一声:“娘子少说了一样。”
“那一样?”
“驴儿大的行货。”
“说这一句却又像个泼皮,着实该打!”
徐子凡嬉笑着朝床边跑去,柳熙月含笑紧追过来。
徐子凡回身探手去抓柳熙月,却被她一把扑在怀里。
徐子凡一夜酣战,腿脚早已虚脱。
被柳熙月猛然一撞,跌倒在床上。
“哐嘡”一声,床遭受了一晚的蹂躏,早已不堪重负。
散了架。
二人掉进床板之中,气得徐子凡破口大骂:
“那个狗才做的床,比豆腐还渣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