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抬手,又挠着头皮,帽子歪在一边。
徐子凡拉了一把柳熙月:“去看看。”
许二楞在前面带路,领着二人,一路走向县衙。
入了县衙大门,还没穿过甬道,周世忠就迎了出来。
他脸色惊慌,拉着二人匆匆进了二堂。
“月儿,刘班头死了。”周世忠压低声音说道。
柳熙月瞪了他一眼:“似那种鱼肉百姓的酷吏,死便死了,有什么惊慌的?”
徐子凡皱起眉头,望着柳熙月。
周世忠走向二堂门口,向外张望了一会,又紧紧掩上了门。
“哎呀月儿,你怎么不省事啊!仵作已经验明,那刘班头是被人活活勒死后,再抛尸河中的。”
柳熙月蹙眉,大叫道:“大人!你与我说这些作甚?人又不是我勒死的!”
徐子凡用手搓着下巴,仔细打量着二人。
看来此事不简单,云缠雾绕啊。
周世忠仔细看着柳熙月,煞有介事地说道:“月儿,昨日你是不是指使护院,去捉那刘班头了?”
柳熙月忽然瞪大双眼,盯着周世忠说不出话。
她张了张嘴,又紧紧合上。
徐子凡若有所思,望着一脸严肃的周世忠,沉声道:“舅舅是怀疑萧护院?”
周世忠望向徐子凡:“昨日护院们闯入刘班头家中,四周的邻舍都看见了。”
徐子凡瞪眼:“把护院们传过来一问,不就真相大白了吗?”
“不行!我敢保证,绝不是萧白他们干的!”柳熙月怒视着徐子凡。
徐子凡一愣,不再说话。
索性坐在一旁的木椅上,静静地看他们舅甥理论。
“月儿,你莫担心。此事虽然棘手,却还是可以周旋的。”
周世忠轻拂衣袖,面色凝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