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子凡“急火攻心”,倒在了院中。
嘴角冒出一片白沫。
众人慌了神,都涌了过来。
可恶的老管家柳福,一把推开众人。
伸出右手,拇指死死嵌在了徐子凡的人中位置。
弄得徐子凡直想呕吐,差一点就忍不住活过来了。
但他硬是强撑着没有睁眼。
众人七手八脚地施救,找大夫。
着实吓坏了柳熙月。
她一下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,却不知道怎的,忽然又坐了下去。
眉毛拧在了一起,似乎有个地方正钻心地疼。
她啧啧连声,表情痛苦。
屁股不自觉地扭动,好像坐在了火盆上一般。
“夫人!你怎么了?”旁边的张嫂和柳大妈一把扶住柳熙月胳膊。急切地询问:
“夫人,你哪里不舒服?”
柳熙月脸色一红,咬紧牙齿,挣扎着又站了起来。
张嫂不断用手抚摸着,柳熙月暴凸的胸部,好让她顺顺气。
柳大妈斜眼,望了望柳熙月的动作和姿势,已然心知肚明。
她急忙扶住柳熙月腰身,轻声说道:
“夫人,今日切不可走动,老身扶你回房歇着。你这样乱动,日后会留下疾患的。”
张嫂愚钝,还没反应过来,一个劲地猛搓柳熙月傲娇之处。
柳熙月轻轻抬腿,却并不回房,非要去看徐子凡。
众人散开,柳熙月一看徐子凡倒地不起,嘴里布满泡沫,心中顿时又添了一处新伤疤。
她也顾不得旧伤疼痛,一把甩开二人,扑在徐子凡怀里。
泪眼扑簌簌直流,口中哭道:
“夫君啊!你我结发二载,一日便离我而去!你教我怎么活下去?”
众人闻言,也都纷纷落泪,嚎啕痛哭。
这帮古人,真会照顾主子的情绪。
顿时,整个柳家大院,百十号人一齐哭喊,响彻天际。
徐子凡心中不忍,再加上柳熙月痛苦过度,她的胳膊肘顶到了徐子凡肋骨,全身重量压在上面。
徐子凡实在难受,便不再装了。
“啊——我在哪里?”他猛然坐起身子,口中开始胡诌:“娘子救我!有无常要勾我!”
“啊!”众人吓了一跳,大白天的,哪里有什么无常。
“娘子!我舍不得离开你!”徐子凡一把抱住柳熙月,把嘴搭在了她的玉颈上。
柳熙月眼泪依然流个不停,她扑在他的怀里,不住地抽搐。
哭了一会,郎中进了院子。
众人才扶着徐子凡和柳熙月回到了房中。
郎中把了会儿脉,却是什么毛病也没有找到。
不过,众人明明看到徐子凡翻倒在地上,昏了过去。
他怕自己误诊,便开了几副滋补药品,说是连日来操劳过甚,身子虚弱,需要静养几日便离开了。
徐子凡心中总算松了一口气。
但那王小三,该怎么处理,又让他头疼不已。
思来想去,便对守在床边的柳熙月说道:“娘子,方才我死了过去,便有两个无常鬼来到了院中。
说什么柳家残暴不仁,为了一句妄语就要打杀人命。
往后下了阴曹,定然不会饶过柳家。唉!这王小三,就是嘴贱!娘子,你看这事……怎么处置?”
柳熙月一听,左顾右盼,神情顿时紧张起来。
口中低语道:“竟有这等怪事?可那王小三打也打了,如此怎么办才好?”
徐子凡“挣扎”起身,认真道:“也怪他那张嘴了,不如补偿他几贯钱,再免他家一年租子,娘子你看如何?”
“相公,此事全凭你做主。”柳熙月扑在徐子凡怀中,却忽然又皱起了眉头,口中轻哼一声。
徐子凡右手拦住柳熙月的细腰,左手滑过她白皙的脖颈,口中关切道:“还疼?”
“疼得紧。”柳熙月把头抵得更紧了。
“娘子,过了这关,日后就舒坦了。”
“当真?”
“真真切切!”
“啊哈,好坏,又动人家那儿……”
……
卿卿我我,又是一天一夜。
不过,这一晚,受苦的却是徐子凡。
柳熙月伤势未愈,他只能动动别的地方。
至于……岛国片上习得的其他措施,未得发挥。
主要是,柳熙月还一时接受不了。
那就再培养培养。
急啥?
心急吃不了热豆腐。
对不对?
次日天明,徐子凡起了个大早。
为什么早起?
主要是没法睡。
娇美尤物之侧,岂能酣睡?
除非不正常。
他依旧用过早饭,出门牵出白马,随手抓了一根鞭子。
今日行在路上,马儿果然乖了不少。
它是认识鞭子的。
一路上,同村之人再也不敢讥笑他了。
他们都朝他热情地打招呼。
看得出来,他们是诚心的,并没有一点敷衍。
恐是柳熙月对自己的关怀与尊重起了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