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通看着楼天刚,又想着,他再大的罪过,也已经死了,没必要和一具尸体计较。
“李达,别管他了,用麻袋装起来,一会拿去处理了。
牛哥,现在处理这几个,不听指挥的人,他们说不出,一个正当的理由来,我们不要再仁慈,全给崩了。
要是外面问,就说他们去,执行秘密任务了,我们队伍里,不能再出现叛徒。
我看侦察连的人,对我们自己的地方,都没查清楚,这回,必须得给他们,一个大过记上。”
牛书恩点头道:“你说的很对。刘山,你去找发报员小米,告诉他,马上给司令员说,楼天刚叛变,什么都说了。
我们得立即终止,所有和楼天刚,有过接触,和联系的人。”
刘山也气愤又焦急的,快速离去……
曾通看着,那几个吓得,瑟瑟发抖的人,脸色苍白,有的已经在哭。
“说吧!为什么不听指挥,说走,还要找理由,你们不想走,还想到哪里去呢?
你们一起交代,不交代,今天,你们不会死,但会成为乞丐。”
其中一个人听了,眼里狠厉,一闪而过,他嘴一张一咬,嘴里的毒血流出来,缓缓的,人倒了下去。
把同他站一起的人,吓了一跳,曾通还没反应过来,又倒下去两个。
最后剩下一个人,哭丧着脸,胆怯的看着他们。
“我不想死,也不想做乞丐,求求你们饶了我吧!你们留着我,还有用。
我是军统的,才混进你们的队伍,三天,什么都还没干,就被你们抓了。”
牛书恩和曾通一听,气的心肝都疼。
他妈的,我们这个团,成了漏塞了,什么玩意都来,一来还四五个。
“说吧!你有什么地方,值得我利用的?就你这副逼样吗?想什么美事呢?”
“不不不,我有用,团长,我还知道,你们师部,藏了我们一个间谍,叫夜鹰。具体长什么样?真名叫什么?
我就不知道了,那是我们长官,在布置任务的时候,我在他门口,听到的。”
牛书恩听得,心里一惊,马上吩咐人,去告诉司令员,他那里,有军统的,高级间谍。
曾通问道:“你怎么和他们联系?”
“不联系,他们叫我雪藏,需要的时候,会来人唤醒我。”
“牛哥,留着他吧!把他杀了,别人又会派一个人来,还不知道是谁呢?”
牛书恩点头道:“来人,把他关到禁闭室,派人24小时看守。
不,24小时,派人和他聊天。凡是有和他,有意接触的人,都给我抓起来审问。”
门口立马走进来,两个持枪的人,把那个军统的人,带了下去……
那个军统的人,以为自己诈降,在适当的时候,可以逃跑。
谁知道?哼!他想当然了,人家不是关着他,而是所有人都陪他玩,老子知道你是特务,就是不说,坐等好剧上场。
这时候的牛书恩他们,还不知道,就这样玩下去,却把这个军统的人,信仰都改变了,成了他们这一方的人。
处理了这些汉奸叛徒,牛书恩和曾通,才坐下来,喝了口水。
心中无比担忧和害怕,希望事情,还有挽救的机会。
牛书恩看着曾通,他想着说道:“水谣一定担心,我们这次很危险吧?她肯定急的,嗓子哑都在冒火。”
“是的,牛哥,云姐说,小萌女和雁子死了,你和木子被抓了?我第一次听到,她骂我们是头猪。”
牛书恩呵呵一笑,无力的说着:“今天的事,不就说明,我们是头猪吗?而且还是头蠢猪。
自己看看,我们锅里,都是放了些什么?
他们侦查连,再查不出有用的,就全到妇女队去,给老子做鞋子。”
曾通哈哈笑道:“我看今天,就有必要,不然,这个工作,他们不认真抓起来。
牛哥,我们的工作,很难正常展开。”
“说的也是哈!这些个王八蛋,光吃干饭,事情干不好,胀死算了。”
曾通“嗯”了一声,立即喊道:“来人。”
进来一个持枪警卫,行了一个军礼。
“报告,”
曾通大声,严厉的说道:“去告诉侦察连的人,到妇女队去做鞋,没有做满100双鞋。军法从事。”
牛书恩点头说:“200双鞋。”
“是,团长。”
看着警卫走了出去,牛书恩和曾通的眉毛,又皱了起来。
他们焦急的,在屋里等着,木子和李林,希望他们能平安归来,还能带来好消息。
他们更不知道,联络站派去的人,正好落在了,于志远手里……
“牛哥,我认为,我们不应该,再派人去找云姐,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,不能把自己的危险,再带给他们,抗战胜利了,我们去找吧!”
这次事件,也把牛书恩吓到了,虽然他们脱离了危险,但是不知道,云水谣如何了?
“你说的对,曾通,写封信告诉于涛,除了刘新的信件,别人来的都不要信。”
曾通问道:“你是担心还不干净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