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早起来,感觉上有点怪怪,肚子隐隐作疼,她从来没有,这么疼过,下半身,好像有点乏力。
她一走动,就感觉,有一股热流下来。糟了,月事来了,我怎么把,这么重要的事给忘了?
目光在整个房间里,巡找了一圈,脸色难看到了极点。
我,我该怎么办?她马上坐下,不敢动了,我怎么才能把,身上处理了?
要是在家就好了,什么都准备好的,可这……?
于志远见她,脸色几变的,起来又坐下不动,很奇怪。
“你怎么哪?那里不舒服吗?”
云水谣听见,他问自己的话,更加尴尬的,低着头不说话。
于志远看她这样子,以为是,又不想理自己。
从那天磨粉粉开始,这个小女人,就想着法的。
把他关在门外,关了几大天,就没一晚上,进过门。
很想对她发火,可是她白天很正常的,也很温柔,对你不吵又不闹。
于志远想借题发挥,都没找到理由。
于志远这几天,心里就像猫抓一样,怎么都舒服不了。
“你再不说,我走了,你不理我,我出去。”
于志远这几天的耐心,已经要用完了。
如果现在,云水谣还跟他作对,他也不知道,自己会对她干些什么?
娶回家的老婆,成天躲着自己,就这样过着,也不是他的想要的生活。
作为一个男人,不可能让自己的女人,随时去想着,另外一个男人,这不是在羞辱他吗?
于志远眸光幽寒的,看着云水谣。
睡客房的日子,从今天结束吧!我不能惯着,再惯着她,我会被她牵着鼻子走。
“你是说还是不说?不说我真走了,已经是我的人了,你还矫情个啥?”
云水谣听见他,冰冷发火的声音,灼热的泪水,滚滚而落。
还是要流尽,这十几天来的,屈辱和悲伤。
她抬起头来,杏眸水雾遮掩,珍珠一颗一颗的掉着,一会儿连成了线。
于志远?我又没有说什么呀!就是声音冷了一点,说自己要走。
希望她说出原因来,好解决嘛!这就伤心,还哭成,成这样?
云水谣好恨,这个混蛋玩意,不是你,把我留在这里,我会这么尴尬吗?
会这么难堪吗?还有脸来问我,还有脸对我发脾气。
“混蛋玩意,你凭什么?对我发脾气?你有什么资格?对我发脾气?不是你,我会这么难堪吗?会坐到这来,受你的嫌弃去吗?”
于是志远耐心,也用够了,问她不说,还在这哭,哭了也不说正事。
“不说是吧!我还把你惯得了,我走了,你一个人哭吧!”
云水谣看到于志远,迈出门的脚步,她心里就慌了,要是没有月事带,我怎么办?
要把衣裳撕掉吗?可我只有这身衣服。光顾着伤心了,一家人的衣服,都没有换过。
都不知道他家?有没有?多余的布料用?
于志远走到门口,又回头一看,就见到云水谣,那急切,又焦急的眼神。
嘴巴一张一张合的,又说不出口,好像难以启齿一样,她应该有什么事吧?不然不会这副表情。
我就再给她一点耐心,自己的老婆没耐心,怎么相处得下去?
还是赖着性子,走了回来,坐到她身边。
“你究竟有什么事?说吧!我听着,在自己的男人面前,不用这么紧张。”
云水谣气恼自己,为什么只知道哭?
是谁的男人?这个混蛋玩意,他一会一个脸色,就像老天一样,一晴一阴的,谁稀罕。
于志远叹了一口气,伸手把她的眼泪擦掉。
“你别哭!你哭,我心都烦,所以才对你发火,你说你,有事就说,总是哭,也不是个事。”
说着,把云水谣抱在怀里,轻轻的拍着。
云水谣在于志远怀里,放声大哭,不停的拍打着他,嘴里骂着。
想挣脱他的怀抱,怎么都跑不出去?
于志远紧紧把她,抱在怀里,感受着她伤心,听着她哭泣。
……
“你不哭了,现在能告诉我,发生什么事了吗?孩子们,还在外面等着呢?你想饿着他们吗?”
云水谣给他的一句,孩子们饿着,拉回了神魂。
我还矫情个啥,这么大岁数丢人,又不是今天才丢脸。
丢了十多天,再丢一回又怎样,反正是死人,没什么脸可要,她抬起头来,看着于志远,使劲擦干眼泪。
“你家里有针线吗?有布料吗?我想做月事用。”
于志远没有过女人呀!不知她要针线,坐月子干什么?不知道,也给她吧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