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水谣喝了口茶,轻声说道:“可以。”
牛书恩在桌上,拿笔和纸,一边说一边描绘出,路线图来。
云水谣看着图纸,清楚自己所在的位置在哪!
想不到专业人士,就是不一样啊!唉!浪费了,刚刀拿来切豆腐了。
“夫人,丰泽乡,处在三县交界处,是个古老而悠久的城市。
这里的佛教文化很是浓,乡上有两座,很宏大的庙宇,周边小庙无数。
在丽县以北三十里,以南四十八里是岳山县,离乐山县八十里,到省城一百二十里;
这的乡长姓湖:名柯达,不是很坑害百姓。
人们对他的评价,还算是中性,我不了解,不做评价。
只是听说,乡民团的人太杂乱,得想办法,在里面找个能人,以免祸事!”
他歇口气道:“这里的人,贫富差距也很大,农民一颗大白菜一文钱,一担菜十来二十文钱。
还没富人抱只狗的,零头多,财主家的宠物狗,也要几十个大洋。”
……
牛书恩喝口水,润润有些干的嗓子:“在有趣闻就是。
乡里有个南财主,他为人正直,只是南财主家,有个败家子。
人们叫他烂鼻子,只因他的鼻子,老是红红的。
锥子脸儿小鸡嘴,鼠目水朦桃花醉。
弯腰倾身似屋柳,行似飘来颠着走。
不学无术,逗猫遛狗,没事就吓吓,大姑娘.小媳妇。
南财主,就那一个独子,怕他招灾惹祸,想着给他成个家,会懂事些.就给他娶了.曾氏为妻。
曾氏性格使然,太过温柔贤良,根本管不住丈夫。
南财主头疼的是,他结了婚,该混蛋的,照样混。
结婚三年不到,他就作妖,晚上他不睡觉,就爬到院子树上,学夜猫子叫。
叫声是个人听了,心里会直发毛,把老婆吓得,夜夜不敢睡觉。
后来知道是他,被南财主家法伺候,他不叫了,怨恨起老婆告他状,气得无处发泄。
有一天,烂鼻子小鸡嘴里,咯咯唧唧,哼着:
窝屎煎馍馍,馍馍煎得圆。
~叫我捉黄鳝,一天捉了两根半。
~吃肉,我喝汤。~死了,我抬殇。
花生壳壳做棺子,巴毛杆杆做杠子……
咦!臭婆娘出门了呢!鼠目微眯,跌溜溜一转。
眼里立马露出,邪恶的笑容来。
他悄悄溜进了厨房,爬到灶上揭开锅盖。
努力了半天,在锅里窝了粑屎。
哇塞!好臭.好臭,捂着鼻子,这么臭她不吃怎么办?
有了,麻辣香油放进去,哦,还有点臭味呢!再放点什么?哦芝麻香油……
烂鼻子煎好馍馍,盖好锅盖,就爬到围墙上,等老婆归来。
他坐在那里,一会儿拍手直乐,一会儿咯咯偷笑。
中午,他老婆曾氏,又累又饿的,从地里回来。
捶了捶酸痛的腰,满脸疲惫的走进厨房。
她揭开锅盖准备做饭,去看见锅里躺着一个馍。
没多想,拿起就吃了起来,边吃边洗锅。
这时,院里突兀的响起,哈哈哈!的大笑声。
烂鼻子跳下围墙,在哪手舞足蹈的,笑得抽筋,状若疯癫。
妻子,家人!震愣当场!他疯了吧?
南财主!鼻子都气歪了,这个不省心的东西,又在发什么疯呢?哼!疯了才省事呢!
烂鼻子笑够了,悠悠的道:“曾小群,你知道,你吃的是什么吗?
我告诉你,听好了,你吃的是我窝的屎。”
哈!哈!哈!……
“叫你为难少爷我,你只配吃屎。”
全家人风中凌乱,满苑荒唐。
南财主气得,拿起来鞭子追着打。
曾小群脑袋,如五雷轰顶,恶心的。
哇!哇!呕吐!吐的昏天黑地泪流不止。
怎么有这样,为人丈夫的人,好狠!好恨!他怎能如此作贱我?
她强撑着,吐到虚软的身体,一步一跌的奔回娘家,哭诉原由,求家人帮她和离。
娘家人很愤怒,带上族长,长辈,请了乡长,在乡茶楼上讲理说道。
南财主心里想着,我已年迈,儿子不争气。
我死后,孙子争着谁又护得住他。
儿子再把孙子带坏,或者卖了呢!
他没有办法,留不住儿媳,只好成全儿媳妇。
带走孙子和离,至少孙子还能有个人样。
后来南财主气死了,家产被族人抢了,老婆也被赶出去,理由是。
古氏没教好南财主,唯一的儿子,不配做南家人。
古氏没处安身,另嫁他人老而悲苦!
从此烂鼻子,就凉凉了,穷困潦倒,孤终身。”
云水谣感慨万千:“听来是挺混的!这就好似在告诉人们,养子不教,父母之过。
就像《三字经》上说的,人之初,性本善。人初来时,他是善良的,关键是他的领路人。
牛书恩也感叹到:“真的是,养子不教父之过啊!”
云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