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林从一条小巷子醒来,脑壳疼下面也疼:“嘶~昨天是喝了多少酒...我怎么睡到这里来了。”
巷子里围了七八的看客,有人一眼就认出了周林:“周公子!你看看你身上的钱袋子还在不在,刚才我看见两个乞丐往你身上蹭。”
周林视钱财如粪土,随手往腰间这么一摸果然不在了,一副无所谓的样子:“让他们偷吧,不出一个时辰我爹就能把他们缉拿归案。”
口干舌燥,疼得厉害,周林伸手往下揉了揉,感觉不到任何知觉,很想解开裤腰带看看到底怎么回事...
好歹是个小才子,这种不文雅的举动周林是不可能随意为之的:“请问有水吗?谁能给我喝口水,待会我回到家中必有重谢!”
有求必应,周林一说,旁边好几个围观的看客纷纷递来了水葫芦,水葫芦这种东西不出远门基本上是不会随身携带的,这几个看客估计早就准备好了,就等着周林醒过来喝上一口!喝一口能得不少好处何乐而不为呢。
咕噜噜咕噜噜,周林喝了一壶又一壶,整整三个水葫芦!刚撑起身子才发现站不起来了,疼得要命:“啊啊啊!嘶~”
难道昨晚太猛烈,被姑娘咬了?
有人好心的上前扶着周林:“周公子,你没事儿吧!要不要我们几个抬您回去?”
就这样围观的两三个路人慢慢悠悠的把周林抬回了家,路人如愿以偿的得到了想要的报酬,不枉他们送水抬人......
许无忧昨天晚上在泉香班听曲儿听到了很晚,惩治了周林后许无忧就没打算回去,等着周林找上门。
泉香班早上的伙食还算不错,宽面和水饺,随意姑娘和护卫挑选,很人性化!
许无忧刚从一间上等的客房爬起来洗漱好,徐娘就端来了加量的大碗宽面和大碗水饺,不清楚许无忧爱吃什么,所以才这样安排的。
“大东家,您先挑一碗!剩下的那碗我吃!”
这儿早上的吃食没那么多讲究,许无忧选了水饺;徐娘端着宽面就要往外走被许无忧叫住了:“就在这一起吃,端出去作甚。”
徐娘点点头“哎”了一声,坐到了李许无忧较远的地方。
徐娘是杭州人氏,因父上犯罪被贬为贱籍;后不知其因徐娘被官府改从了良籍,许无忧这次来到泉香班就是想问问,徐娘贱籍从良是什么样的机遇;许无忧在东京城找遍了所有的人脉关系,想替白鹿静秋两人改籍,却处处碰壁。
凡贱籍者世代相袭,不得自赎!想要改籍难如登天...除非官家大赦天下,只有一部分表现好的贱籍才会特许改良,比如官妓和乐伶这样的,那都是贱籍中最熟为人知的、有名有姓的,才有可能被特许改籍从良。普通的贱籍人群做梦都梦不到....
问过徐娘才知道,徐娘是因为在杭州表现“优异!”,得到了州牧的恩赐特许改从了良籍;说白了就是抱对了大腿。
许无忧幡然醒悟道:“对啊!东京城不行外面肯定可以!天子脚下管得严肯定没人敢改啊!”
徐娘被许无忧激动拍桌的自话吓了一跳:“???东家您这话是什么意思,莫非你是想替人改籍?”
面汤扬洒桌面,徐娘急忙护住了面碗,叫来下人清理:“东家?东家?您在想什么呢?”
许无忧回过神来握住徐娘的手,道:“有机会你把杭州州牧介绍我认识一下!”
......
徐娘哪有那本事,不知陪了那州牧多少个夜晚才换来的良籍:“不不不,东家您要认识还是自己想办法吧,我可不想再回去了。要不是我慌称得了那方面的重病,估计这会儿还在那州牧大人的鱼塘里呢...”
有了方法许无忧自会谋划,替白鹿静秋改籍的事情算是有了眉目:“我随口一说而已,瞧把你急的......”
是时候去杭州游玩一番了,再壮大一下杭州的事业...
楼下院子里进来了十几个官差,院外百十来号官差把泉香班围的水泄不通;该来的终会来,毕竟周林不傻昨晚去了哪里心里是清楚的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