姐姐。”
花源一叹着气。
丢过去一个怜悯的眼神。
他跟在婴浅身后,小尾巴似的进了她的套房。
婴浅扬起眉,问:
“你还有事?”
“也没什么啦。”
花源一小媳妇似的捏着衣角,蹭到床边坐下,扭扭捏捏地说:
“婴浅,你不会怪我吧?”
“怪你我就不上船了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
花源一这才松了口气,拍着胸口,笑嘻嘻地说:
“明天晚上在甲板有一场泳池派对,要求每个人都要戴面具,我在那里给你准备了一个惊喜,一定能让你高兴!”
婴浅望着他兴致勃勃的脸,面无表情地道:
“我真的对惊喜过敏。”
“暂且保密。”
仿看不见婴浅的嫌弃,花源一豁然起身,在她肩上重重一拍。
“等到时候你就知道了!我去给你找药,等我嗷!”
他也不知道在高兴个什么劲儿。
迈着内八字的小碎步,欢欢喜喜地跑了出去。
离得老远。
还能花源一十分鬼畜的笑声。
婴浅叹了口气。
要不是已经上了贼船,没办法后悔,她真的想回家睡觉去。
后腰处传来阵阵尖锐的疼痛。
她脱了红裙,光脚走到了穿衣镜前。
微风夹雨的昏暗当中,
她的身体依旧泛着莹润的白光。
犹如一块上好的羊脂软玉。
腰肢纤细。
长腿笔直。
唯一的瑕疵,是后腰间的一处淤伤。
足有掌心的大小,还泛着骇人的青紫色。
光是看一眼。
就觉得牙关泛凉。
婴浅的指尖轻轻抚过,只稍一触碰,就忍不住吸了一口冷气。
与此同时。
有敲门声响起。
她胡乱裹上一件外套,过去打开了房门。
“请问,我的房间是公共澡堂吗?人来人往的,”
婴浅看着来人,忍不住叹了口气。
“可别说,你也是来给我送惊喜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