肃穆地点了点头。
“知晓了。”
“若真被他们超过去了,就是来跟我哭鼻子,可是都没用的。”
“我才没有哭鼻子...”
方云梦红了脸,压低声音,还颇为心虚地,回头张望了一圈。
赶了还不到一个时辰的路。
富贵的灵力,最先支撑不住。
婴浅单手提着他,看不少年轻修士面露疲色,却仍没有要停下休息的意思。
既是出来修行。
不把他们逼到极限。
有什么意思?
只是婴浅没想到。
在富贵之后,将灵力耗尽的人,竟会是沈宴。
按照她的估算。
余卿灵及林慕白,以及几个年轻修士,都会倒在沈宴之前。
难道是第一次出门。
被吓着了?
婴浅将恢复了几分的富贵扔下,正要去拽沈宴的领口,却听他轻声道:
“我可否,同师尊一起御剑?”
他面色苍白。
薄唇也失了血色。
显然是太过拼命,将灵力耗的一点不剩。
到底是自家的孩子,婴浅不忍心,想他许是觉着被提着衣领丢人,也就点了头。
沈宴的黑眸,在瞬间熠熠发光。
小心翼翼的期待转变成了难言的欣喜。
婴浅的佩剑纤细锋锐。
她独自一人还好。
但身后多了一个沈宴。
就避不得,同他有了些接触。
婴浅倒是没在意。
也没留意到。
沈宴盯着她后颈处,那一块露在外的雪白肌肤,眼神逐渐晦暗难明。
“师尊,还有多远啊?”
富贵喘着粗气,强御着剑,已是满头大汗。
“我的灵力又要消耗干净了。”
婴浅正要带他一程。
然沈宴却先一步伸出手,拽住了富贵。
“师尊,我恢复一些了,可以帮忙带二师兄。”
他也没缓多大一会儿。
这就恢复了?
婴浅一愣。
但见沈宴坚持,她还是点了头。
“行,反正也快到了。”
又赶了半个时辰的路。
说着耗光了灵力的沈宴,却一直带着富贵。
等终于满下速度。
婴浅俯视着藏在山路间的破旧客栈,唇角荡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。
她道:
“孩儿们,我们到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