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彪以前那玩意不中用,是石守功治好的,这件事情赵媛媛是知道的。所以她和石守功聊天也不会有太多避讳,比较隐私的问题也敢直接问。
“你说莫彪那病到底有没有好啊?”
“当然好了,你不是都已经看到了吗?”
石守功知道赵媛媛所说的事是什么,觉得有些好笑,如果还没好的话,那还能出去沾花惹草吗。
“我是说会不会只是治标不治本,没好利索。”
赵媛媛有些急,这段时间以来,总被这件事困扰,今天难得和石守功在一起,定要问个清楚。
“你是指哪一方面?”
石守功和赵媛媛是面对面的坐着,近距离的看着她胸前两团肥油,不说人长得难不难看,单单这个就让人有些喘不过气来。莫彪即使是和她办事,那也是敷衍应付,所以他猜测赵媛媛是对那方面不满意。
“他的花样挺多,我也尽了兴,可是这么久了,你看我的肚子,除了油水,啥都没有。”
赵媛媛一边说还一边捏住肚皮上下晃动,人肥肉多,这一晃动,全身也跟着抖起来。
这让石守功感到意外,又在意料之中。意外的是莫彪竟然会变着花样和赵媛媛玩,而且赵媛媛这么肥胖的人也能尽兴,真搞不懂这一对男女玩的是什么把戏了。意料之中是知道莫彪早年玩得过多,基本已经废了,或者说已经死掉。后来他所治的,只是让其恢复雄风,甚至更厉害一些,但真的只是治标不治本
既然是这样,那赵媛媛的肚子当然不会大起来。至于二姨太的,那是谁的就不知道了。这是莫家的事,他不关心。现在赵媛媛问了,也只能应付一下。
“可能是你的体质不同,不易受孕,等省城回来后,我给你开几副药调理调理,看看效果如何。”
“那就多谢你了。”
赵媛媛脸上的愁容依然没有散去,看来真如莫彪所说,什么东西到了她肚子里,就被那油水给腻死了。
赵媛媛这里愁容满面,刘文涛那边却是难以掩饰心里的兴奋。刚刚他又回了趟家,当然回家就是为了看向慧敏和猴儿,这些天,每一次观看,都会让他增加一些兴奋度。
如果单单是这些让他兴奋的话,那就不值得多提。他真正兴奋的是竟然有感觉了,感觉自己好像又醒过来了。否则怎么会按耐不住。
刘文涛匆匆忙忙的找了间茅房,进去解开了衣物,颤抖着手,小心翼翼的把那药包剥开。果然,有了一些变化。
这是要重回男人的世界了啊,刘文涛又要把药包回,穿上裤子。他要去找恩人马六,把这些情况告诉,顺便询问一下还需要多久可以恢复。
找马六还是很容易的,无非就是巷子里头那脏乱不堪的小旅馆,或者是公园树荫底下的长椅上。
来到了一处马六经常住的旅馆,看店的胖女人说马六倒是付了半个月的房费,不过现在人却不在这里,应该是到了一个叫做破算盘的家里耍钱了,还告知了地址。
刘文涛来到时,那里没有成场子,只有马六和破算盘夫妇坐在一起聊天。
“马兄弟,你躲到这里来,害我找了老半天。”
“刘局长啊,我正想去找你呢。”
马六愣了一下,起身走出来。他知道刘文涛找他无非就是为了裤裆里那事,这药已经用了六七包了,得再想个办法继续糊弄下去才行。
屋里的破算盘和胖春,看着屋外有些发呆。这马六一年十二个月有十个月是粥水都吃不上的人,怎么就和堂堂的一个警察局局长称兄道弟起来?
刘文涛把马六拉到一处角落,兴致勃勃的说:“兄弟果然妙手回春,那药敷上的第一天,就已经有了些感觉。今天碰到了野狗相连,我看得起劲,那玩意儿好像也有了变化,找了个没人处解开一看,真的大了起来。”
“嗯,看来药效起到作用了,记住我所说的,一定要忌口,竹笋和香菜不能吃,要不了多久,就可以驰畅粉场了。”
那些药粉就是一些肉桂天麻还有野山椒,敷上去没变化才怪呢。虽然明明知道只是刘文涛自己幻想出来的好,但马六还是装做手握偏方,专治大病的样子。
“一定一定,我看到香菜就躲得远远的,竹笋嘛本身就不爱吃,一定能忌住口的。”
刘文涛感激不尽,从兜里掏出了一沓法币,直接塞进了马六的衣兜里。
又有钱入袋了,但马六却高兴不起来,和刘文涛胡侃了一阵,又回到破算盘的小屋里。
胖春不知道忙什么事出去了,屋里只有破算盘一个人。
“这几天大家都没有什么钱,可能又要好几天成不了场咯。”破算盘趴在桌子上,一只手竖起来,拿着一根蔫了的菜叶胡乱的摇摆着。
“没人玩就回汉南庄睡觉咯。”
马六进来找了条长凳躺下,把手高举过头顶,伸了个懒腰。
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。
“你这次进城待了不少天,本钱还那么足,是不是撬了人家古墓发财了?要是有这种好事,把兄弟也带上啊。”
“哪里敢啊,你不见刘局长天天找我,要是盗墓了那不早被抓了。”
“你和刘局长关系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