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马蜂可不同蜜蜂,被蛰一下那可不得了。姐妹们吓得丢下枪支,抱头乱窜。
片刻过后,终于平静下来,月姑钻出草丛,埋怨道:“老大,你搞什么鬼啊,搞到我被蛰了一针背后。”
“隔着这么厚衣服怕什么,最多起个包,这回好了,前面凸,后面也凸。”香儿从一棵树后出来,打趣着。
“我现在不要男人了,凸再多也没用啊。”
“月姑,你前后都凸,睡觉只能侧身睡了,是老大害的,今晚你就和老大睡,让她把你扶稳了,别向两边翻…”
“哈哈哈…”
众姐妹开着玩笑,嘻嘻哈哈。
“别吵了,我刚才都还没有开枪呢,我要开枪去了。”
“别乱开枪,这子弹我们自己不会造,打完就没了,我们去寻找一下,看看他们还有什么落下来的东西能用的。”
大家七嘴八舌,又赶回了鹰嘴岩下。把那些丢弃的帽子,水壶,干粮,通通收集了回来,在树林里还发现丢弃的枪支。
当然,不能要那些死去的巡警臭在这里。找了一处深坑,把他们埋了起来。
张警长带着残兵败将回到永安县城,刘局长并没有破口大骂。情报是他给的,现在仗打成这样,能怪谁呢?
看来情报有误啊,看这样子,绝对不是三个女飞贼,加上十一个青楼女子,能够做出来的事。
晚上,刘文涛独自一人来到了金贵的住处,金贵和殷翠正在吃晚饭。
“金贵兄,身体恢复的咋样了?”
这几天,金贵了解到,那天晚上莫彪早早的就去求刘文涛,并且是塞了钱的。不然也不会第二天,审也不用审就给放了出来。
至于为什么殷翠第一天晚上就出来了,他也从殷翠扭扭捏捏的表情里,知道了个大概。刘文涛是局长,他惹不起啊。
“哦,刘局长啊,有劳您关心了,我今晚有些事,要出去一趟,明天才能回来。”
金贵说完,放下了碗筷,离开了住处。
要去哪里呢?晚上去找莫彪,显然是不可能。莫彪之所以能在外面花天酒地,很大一部分原因是,几乎每晚都会在家陪赵媛媛,要不怎么可能家里家外都这么自由。
漫无目的的走着,前面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,那不是拐子坡的猴儿吗?怎么也到县城了?
金贵慢慢走到猴儿身后,伸手去弹了一下他的后脑勺。
“谁呀?”猴儿正想生气,回过头去看,惊讶的说:“是你,贵哥。”
“你怎么也在县城啊?”老乡见老乡,虽然平时在寨子里关系平平淡淡,但在县城碰到了,那还是格外兴奋的。
“我阿爹叫我来城里挑生铁,哪里知道今天没有货,要等到明天,所以我就住下来咯。”猴儿家的铁匠铺,每个月都要来城里铁器行,挑一两次生铁。以前是猴爹来挑,现在猴儿长大了,就落到了他的肩上。
“你晚上住哪啊?”
“就在铁器行对付一晚呗。”
“别睡铁器行了,那多冷啊,跟哥走,哥带你住旅馆。”
“住旅馆,那得要不少钱吧?”
“别管多少钱,反正哥请你。”
也许是家里老婆被别人睡了,想找个人倾诉,金贵很是大方。
城里的旅馆分为两种,一种是豪华的那就不说了。另一种是专门给平民老百姓住的,这种也分为两样,一样是一间房间摆下三四张床,按床收钱,一种是大通铺,按人头收钱。
金贵今晚豪横,要了一间只有三张床的,并且付了三张床的钱。他把两张床推并到了一起,然后把三床被子都放了上去。
他要和猴儿一起睡,方便聊天。一张棉被垫底,两张盖着,暖和得不得了。
躺了下去,金贵从床头的裤兜里摸出了一盒小烟,抽出一根递给猴儿,“抽过这种烟吧?”
“没,听说这种烟很香。”猴儿是第一次住旅馆,也是第一次抽这种小烟。觉得很新奇,把玩了好一会才放到嘴里,问道:“你在城里这么久,发财了吧,抽这么好的烟。”
金贵划了根洋火,先把自己的烟点燃,趁火苗还没灭,又递过去给猴儿。吸了一口,叹气道:“好个屁,混日子罢了。”
这烟没有水烟的劲大,由于是第一次抽,也把猴儿给呛了一口,咳嗽了几声才说:“不好的话,哪有钱抽这个烟,还天天住旅馆,你是怕我问你借钱,才说不好的吧。”
“哪里,我在外面租了个房子住,也就遇上了你,才请你住旅馆的。”
“贵哥你太客气了,带我去你家搭一晚铺行了,还要来这里来花钱。”
这句话刺到了金贵的心,望着天花板,沉默了许久。突然冒出了一句,“要是你有老婆了,老婆被别人睡去,你该怎么办?”
猴儿还是小年轻,哪里懂得这些,随口就答,“要是谁睡了我老婆,那我也去睡他老婆,扯平。”
“嘿嘿嘿…扯平,对,扯平。”金贵苦笑着。刘局长的老婆向慧敏,他是见过的,年纪比殷翠还要大一些,长相一般,因为是阔太太,有钱会打扮,倒也比较耐看。想要睡向慧敏,那简直比登天还难。
妈的,难也要试一试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