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家以后,李刚把门关上,随即从空间里拿出茶几,古董架上又重新摆上了书,两个沙发都摆在了房间里。
又去到二楼把自己的被褥,还有虎皮,熊皮重新铺到了地下和床上。
坐在茶几上,抽了根烟,用意念进入空间看了一下,野猪肉是一点没有了,鱼也没有了,梅花鹿肉也没有了,只有三只狍子,还有十只野鸡。
连卤味也没有了,他准备休息两天然后去打猎,如果有多的就卖点零花钱给自己女人,至于大批量的就不准备再卖了,他也不缺钱,没必要了。
秦京茹和丫蛋也跟了自己了,几个女人都有自己的私房钱,就她俩没有。
从空间里拿出2000块钱,又拿出两根金条,用空间上次做秋千剩下的木头做了两个木头盒。
把钱和金条用盒子装好,又收到了空间里,突然看见一堆木头旁边还有一辆自行车,这时才想起来这台自行车是白敬贤儿子的,还有一块手表也是他的。
自行车他已经打上钢印了,索性过两天给小舅子张大奎吧!小舅子骑的一直是燕把自行车,正好他谈对象,就当给他的新婚礼物。
李玉刚突然想起来,他这里还有三块手表了,这些手表都是在东北时候吃黑弄死那几个人的。
算了,一会儿去给老丈人带吧,对于张家兴,李刚还真不讨厌他,虽然有点不着调,不过自己弄了他俩闺女,不表示表示也说不过去。
张大妮也没有手表,李刚这时突然想到,对了,她也没有私房钱,接着又用木头做了一个木盒,同样是1000块钱一块金砖,不过他给二妮的,可是大黄鱼,张大妮的也不可能送小黄鱼。
看了一下自己的票据,还有两张手表票,两张自行车票,缝纫机票也有两张,收音机票用光了,这还是从干爹和王胜利那里拿的。
又拿出了一把手枪,这是准备给丫蛋和秦京茹的,上次从刘为民柜子里拿了两把勃朗宁,他留一把就行了,何况他还有几把五四手枪。
这社会只会越来越乱,起风以后更是个个都无法无天,而且佛爷小流氓都会兴起,自己的几个女人都要上班,下班走夜路,还是留着放给她们防身吧。
看着空荡荡的秋千,还是去看闺女吧!在烟灰缸里掐灭了烟,站起来朝着门外走去。
时间才到11点,贾张氏和傻柱媳妇还在讷着鞋底说着话。
“小刚,你这就要出去啊!”贾张氏热情的,跟李刚打着招呼。
毕竟自己家里的改变都是因为李刚自己孙子以后也有着落了,她现在每天都在偷偷的吃细粮,还有什么不知足?
“对了,贾大妈,你跟老太太说一声,我不走的事情,我刚才忘去她家了,”李刚笑着说道。
“好的。”
李刚上车后直接来到小四合院,也就是张二妮张大妮住的地方,掏出钥匙开门进屋,把昨天留下的汽水,还有水果罐头,牛肉罐头都放在墙角。
又把米缸面缸填满,李刚才重新锁上门,他去了崇文门的供销社,里边的人热情的打着招呼。
“小李,你可有日子没来了?”一个秃了顶的收货员跟李刚说道。
“何叔,最近单位有点忙,”李刚也礼貌的回答。
小老头也没多大年纪,也就50岁左右,接过李刚递着烟说道:“今天要啥你就说吧!
李刚也没有废话,拿出两张手表票,还有一张自行车票,一张缝纫机票说道:“两块手表和一台自行车,一台缝纫机,”随手又把钱都拿了出来。
他点了点钱,拿的手表票,李刚都没有过去,跟着里边的大姐聊聊天,没用上十分钟,老何同志已经把李刚自行车推过来了,反正他也不差钱,买的是凤凰自行车,至于手表,他没拿北京牌的,直接拿的是上海牌的,这年头上海牌的手表才是大牌子,缝纫机也是上海制造的。
自行车185,手表58块钱一块,缝纫机120,一共花了他421块钱。
“小李,这还剩了九块钱,”老何同志递给李刚说道。
接过手表,在空间的票据里又拿出来20张烟票说道:“何叔,我也一事不烦二主了,你再帮我拿两条大前门,正好九块钱。”
“行,这事又不麻烦,”老何同志接过李刚的票据说道。
看了一眼手里的手表,现在手表也不分男女,只要带上手表就不得了了,京城到是生产了一种女士手表,可惜已经停产了。
李刚把自行车也推到了门外,摆了摆手,把路边板爷叫过来。
一个30多岁的男人跑过来问道:“同志,你要拉货吗?”
“一台自行车,一个缝纫机给我送到前门大街,”李刚把自行车直接放到了他的板车上说道。
这时候刚才跟李刚聊天的大姐,还有老何同志抬着缝纫机出来了。
“谢谢你们了,张大姐,何叔,”
李刚说罢,拿了一包的普通中华烟给了老何同志,又抓了一把奶糖给张娜姐,说道:“何叔,张大姐,我先走了。”
“小李,你可太客气了!”张大姐嘴里客气的接过李刚的糖。
老何则直接接过李刚的烟,说道:“小李,你以后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