卧室里已经被翻的乱七八糟,看来同事们也是很厉害的,所有的柜子都被打开,里边的衣服都被拿走了。
用手摸着墙,又摸着地下,然后用空间感应却什么都没有,把两个房间找了一个遍什么也没有,最后去了厨房他是在院里一栋单独的房子,用手感应锅台的时候,终于发现东西了,在锅台的边上有一个小盒子。
这个盒子放的很巧妙,就带烧火的灶堂上方,每天烧的火时候,正好在自己面前,这白敬贤放啥宝贝东西,李刚把砖头轻轻抽出来,把盒子拿了出来。
把盒子盖打开后,李刚首先看到的是两根大黄鱼,一沓大黑十,还有四张票据,还有一张白纸应该是信折的板板正正,把两根大黄鱼收到空间里,又看一下四张票据,自行车票、缝纫机票、收银机票、还有手表票,正好是三转一响,李刚心想到,这老头还准备结婚咋的,还准备的挺齐全。
又看了看那一沓钱,正好是1000块,在这个年代可是巨款了,把票据和现金收到空间里,才把那张纸打开果然是一封信,这老混蛋果然还真有一个儿子,而这些票据和钱都是留给儿子结婚用的。
信上说的大概意思就是,如果他儿子看到这封信,说明他已经不在了,也说明他是为什么不在的,也包括他以前做过汉奸,都写的很清楚,还交代他儿子一辈子不准把姓换回来,这李刚就挠头了,他儿子到底姓什么?
到底是老汉奸?真是小心谨慎啊,临死都没有把他儿子姓什么、叫什么说出来,可能也怕被别人找到这封信。
把那封信重新塞到灶膛里,他则起身出了门,门口看到村子里围着十几个人,别人可能都回去了,李刚特意把大衣脱了放在江涛手里,然后自己拍了拍身上,假装拍拍灰,意思很明显,我他妈什么也没有。空手进,空手出的。
对着江涛说:“什么也没有,被我同事们收的很干净,”三舅和大舅也还在,尤其是三舅,直接抢过江涛手里的大衣说道:“这是我外甥女婿的衣服不用你拿了,”
江涛抿了抿嘴都懒着搭理他,李刚从吉普车上拿了一瓶药酒给江涛,这是昨天答应他的,“谢谢啊,谢谢小李同志,”江涛很客气跟着李刚说。
“谢什么?这是我答应你的,要不是你,我也不知道吴喜有虎鞭,”江村长你放心收着吧李刚说。
这时三舅说话了;“江老头,你是不是应该把这药酒分我一半啊!你别忘了昨天晚上我可是跟你一起去的。
给江村长气的用手指着他,好不容易才说出话来:“你这个该死的三傻子我是这个村的村长,我到村民家里还用你带着,我得了药酒还要分你一半,你还要不要你那脸?”
然后又气急败坏的骂道:“老叶老头你管不管你这缺德弟弟了,还是你们老叶家都这么不要脸。”
这时二舅跑过来说:“江老头你怎么说话的?我们老叶家怎么得罪你了?还我们老叶家都不要脸,”扭头对着大舅说:“大哥,大嫂让我叫你回家吃饭了。”
叶老三对着二哥说:“这不是小刚给江老头药酒吗?昨天我也跟着去吴喜家了,你说江老头是不是应该,把他得到的药酒分一半给我?毕竟见面分一半吗。”
三舅愣了一下说道:老三这就是你不对了,你咋能要一半呢,你也没出什么力,然后伸着手对着江老头说你药酒拿过来,我少给他倒点就完了,”说的理直气壮,这不要脸让他发挥到自己了,你也不能怪他,关键是他尝到甜头了,昨天偷喝了大哥的药酒,这可把他得瑟坏了,这时听到有药酒,他也不要脸了,要脸哪有得瑟好啊!。
李刚坐在车里看着笑话,江老头气的浑身发抖,对着大舅说:“你看看你这俩弟弟是真的不要脸啊。”
大舅摇了摇头,对着两个不要脸的弟弟他没办法了,上去给了三舅一脚骂道:“滚家去,又对着叶老二你也滚家去。”
看到李刚开车准备走了,大舅也不留在这里了,太丢人了,
江老头差点没被气死,这老叶家两个混蛋越来越讨厌了,原来就一个三傻子,现在又多一个二傻子,他也不敢整治人家,毕竟人家好几个工人呢?还有在公安局上班的人。
李刚开着车往四合院走,今天来一趟收获了1000块钱也不亏,还有那四张票据,他现在自行车两张,缝纫机两张,收音机两张,手表票两张,整套都是双份票据。
回到四合院已经九点了,看到院里几乎家家都关灯了,他也没做停留直接回到他家,把壁炉的火点着,又从门口拿了一些木材,浴缸也烧上水准备洗个澡,毕竟今天活动了两次。
刚把小轿炉拿出来,准备烧点水给自己泡点茶水,居然听到了敲门声,他还是感觉很惊讶的,“兄弟,开下门,我是你柱子哥,”傻柱的声音。
把门打开说;“柱子哥,你这是在等我啊,刚进家门你就来了。”
“兄弟你还别说,哥,就是在等你啊,来你家两三趟了,”傻柱赶着说赶着走进屋。
“柱子哥,你先坐在沙发上吧,这水还没有烧开呢,不能给你泡茶,你先抽颗烟吧,把桌上的白中华给他拿了一个根,”李刚说道。
“兄弟,你这可是好烟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