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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章 楔子古画(1 / 2)

高考结束啦!这是飞翔的感觉,这是自由的感觉!

“叮叮呤叮~叮叮呤叮~叮叮呤叮叮~”我正在考场门口准备找到我那些“难兄难弟”问他们今晚怎么happy的时候,微信视频电话响了,一看是我妈,我的圆脸能垮穿地心,白眼能翻上银河。

“哈喽,mom~”一秒切换乖乖女笑脸模式。

我妈先看了看我的背景,后面是考场学校的名字,大家都是往外走的方向,她再把眼光聚焦回我这里,说:“淼淼,考完试了吧,我们现在都在爷爷家里,你过来吧,已经煮了好多你爱吃的菜。要不是你坚持叫我们都不准来考场,我们都接上你一起过来了!”

“哎呀~老妈,就不要再讲这个啦!还不是心疼你们,天气那么晒没必要在考场外面等,接我就更加没必要了,我自己有手有脚地,而且……”我正准备说——而且考完试,我们同学之间要聚的啊,干嘛自作主张煮好饭了啊——这是我跟我妈平时交流的画风,但还没等我说出口,我爷爷已经抢了我妈的手机……

“淼淼,过来爷爷这里,你就到考场对面去坐公交——226路,坐两个站就到了,记得对面啊,不要坐反方向了,快过来吧!”

“诶!好嘞~知道了爷爷,我这就过来!”我说这句话的时候,我妈还不忘补充一句:“小心过马路啊!”

在她旁边的爷爷又对她说:“你啰啰嗦嗦讲不到重点,就叫她直接过来我这儿吃饭坐多少路车就结了……”

我爷爷这暴躁脾气——我爹随他,我随我爹,都是爽快人儿!

去坐公交的路,就像在玩“小青蛙过河”,遇到相熟的同学都在问我:今晚吃什么?怎么玩?唱K吗?……我都全盘拒绝掉这些“荷叶”,统一回复“我妈叫我回家吃饭!假期再约~”

很快就到爷爷家楼下了,这是一栋九层框架结构厂区家属楼,是八十年代初建的,居民区里的有些楼已经加装了电梯——这不就巧了,正好我爷爷那栋还没装,总是说计划装——从我刚上高中就开始“计划”到我都高考结束了,是想准备修个什么“世纪难题电梯”就不得而知了,好在只用爬五楼。

这个片区别的楼单看外观,我爷爷这栋就好像是修得面积比较大一些,那时候我爷爷膝下仨孩子,我爸最小,上面俩姐姐,而且我爷爷好像在厂里当个什么职位,所以单位就给他分得大点的房。

我在公交车上的时候就给比我小两岁的表弟发了信息,刺探一下“军情”(因为爷爷家离他上学的地方近,所以他上初中以来就搬过来住了),他将客厅的情况偷偷拍了视频发我,我一看不得了,这搞得比过节还隆重,我对自己的考试成绩根本心里没谱,一股“我不配”的愧疚感油然而生……

全家人基本都在,我大姑最注重我的外在形象,小姑更要命,比我妈还紧张我的学习,估计以后催婚的也指不定是她,我俩姑父都“妻管严”,他们在厨房里面跟着奶奶一起忙活,再加上我爸、妈,除了我表姐,都齐了。

我表姐——关婧婉,我特别崇拜,从小到大除了成绩名列前茅,毫不夸张地说“琴棋书画样样精通”都说小她了,那拿奖拿到手软!还有,我刚说我大姑注重外在形象吧,我姐就整个一“冰山美人”,我大姑把我姐当成门面一样,心里别提多骄傲了,她现在正在准备考研的事情,也好,我敬她又怕她,在优秀的人面前难免自惭形秽……

不知不觉已来到爷爷家门口了,尽管心中翻江倒海也得表现得风平浪静,我边敲门边喊:“老妈!”,便听到屋里的小姑跟着喊:“陈思贤,给你姐姐开门去……”

开门地刹那,萦绕在屋里的饭菜香扑面而来,令我食指大动,眼泪从嘴角流下来,一天的脑力劳动还没泻下劲来,此刻已全部转移到胃里躁动不安,接着我惊奇地发现,我弟的个头长了不少,目测得有个一米八了(鄙人不才,身高有一米七),高二的寒假见了他一次,没想到再见已需仰望!

同所有的长辈都问过好以后,小姑让我正对着电视机坐,说我考试辛苦,看看电视轻松一下,我知道小姑准备干什么,我顾左右而言他地说:“小姑,我不辛苦,我去看看厨房还有什么需要帮忙的……”,小姑一把拉住我的左手,再把我用力往下一拉,我顺势就坐下了,给她儿子——就是我弟——使了个眼色,我弟很“懂事”地说:“姐,你辛苦,你看会儿电视,我去帮忙!”

思贤,看我一记眼刀!

“淼淼,你喝个水先,让你弟去,大男孩了还不帮家里做做家务?!”

我接过小姑递过来的水,战术喝水,如坐针毡,连忙道谢——浑身不自在三连,再次切换乖乖女假笑模式,在吃饭前,我脑内都是“嗡嗡嗡”地声音——作文写的什么……数学难不难……英语小意思吧……地理是你的弱项……历史题随便答……政治题都押对了吧……

好在爷爷的家规是吃饭时不允许说话,才得以让我有片刻喘息……

吃完晚饭,我爸继续陪我爷爷到阳台上小酌聊天,两个姑父帮着奶奶在收拾,我怕“三个女魔头”又继续对我进行“狂轰滥炸”就起身拉起还在干饭的思贤,说:“贤子,走,给你姐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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