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渭城位居北境,看似远离朝野却也是枢要之地,等太子与北周公主成婚。”
“待时,太子与北周,那算是有了一层说不破的关系!”
“圣人毕竟老了!”
楚晨指着谢初叙,玩味笑道:
“老东西,贼心不死?”
谢初叙摆摆手:
“为太子谋,为天下谋而已!”
“太子尽管放心,老夫必定鼎力辅佐。”
楚晨知道,自己虽说已然能独善,却做不到真正的独当一面。
有个老谋深算的谢初叙在身旁,自己行为处事,也可事半功倍。
一路上,气氛十分融洽。
谢初叙在观摩过楚晨的汉唐军后,更是惊诧不已。
“怪不得,怪不得你会赢下谢家,此等神军,堪比天兵!”
五万大军浩浩荡荡,一路上,每个人都显得十分轻松。
楚晨和三女在一个马车内,楚晨享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服侍。
有谢飞燕捶背捏肩,有沐九端茶喂水果,更有沐十一陪他说话。
楚晨一路上幸福得嘴都咧到了耳朵根。
看着三女,楚晨一时间竟红了眼眶。
自己这一去平叛,三人到底为自己掉了多少眼泪。
三个似玉的美人都憔悴了很多。
沿途歇足之际,沐九和沐十一前去准备晚饭。
马车内,只剩下楚晨和谢飞燕二人。
谢飞燕一边给楚晨捏肩,一边询问楚晨征战时发生的事情。
楚晨怎能错过这来之不易的独处机会?
反身就将谢飞燕压在身下,只见谢飞燕好似受惊的雪兔,蜷缩在楚晨身下,鼻息急促,大眼明亮,脸色通红。
楚晨对准那粉面上的一点朱唇,深情地吻了下去。
享受半刻温热,谢飞燕无意间露出了那双凝脂白玉一般,水润匀称的秀腿。
撩拨得楚晨满心燥热。
楚晨紧紧挽住谢飞燕的纤细的腰肢,十指紧扣一双素手。
谢飞燕水蛇一般柔软的身体紧紧和楚晨纠缠不放
楚晨如睡白云间,身下娇嗔,如梦似幻。
香车之中,窈窕淑女,云影远去,半晌偷欢。
息事宁人,二人俱乏。
楚晨一双大手,轻轻抚摸着谢飞燕痴醉红晕的脸颊。
楚晨这才知道,什么叫做小别胜新欢。
嗅着谢飞燕身上的淡淡余香,楚晨刚健的眼神迎上谢飞燕水汪汪的眸子。
“天牢几日,夫人因我受罪了。”
这是楚晨第一次喊他夫人。
谢飞燕惊喜的紧紧搂住了楚晨的脖子。
“你……你……你坏。”
谢飞燕欲语还羞。
楚晨怅然道:
“龙卫上将贺之舟,你敢把我的女人下到狱里,我楚晨不跟你算明白这笔账,非大丈夫也!”
谢飞燕身上好几处湿疹,让楚晨心疼不已。
自己捧在手里怕摔了,含在嘴里怕化了的女人,竟然让贺之舟关在天牢足足七八日。
沐家姐妹身上也或多或少有些疹子。
而且自从楚晨从城门口接到三女时,她们甚至在地牢待久了,有些怕见光。
幸好贺之舟和刑部没有给三女用刑。
否则楚晨就直接打进京城去了。
谢飞燕却是一副乖巧的模样:
“不碍事的,过几日便好了,倒是父亲身上全是伤。”
说着,谢飞燕眼眶湿润了起来。
自己的爹在天牢足足受了三日的刑。
出天牢时,谢飞燕再见自己的爹,已然面目全非,浑身伤疤,指头上的骨头都断了,指甲缝里还滴着血。
楚晨赶忙安抚谢飞燕。
放在以往,谢飞燕很少掉眼泪。
而这次,谢初叙身上的伤,对于从小锦衣玉食,阁中待嫁的谢飞燕而言,触动实在太大。
“我已找了最好的郎中帮岳丈调理身体,你尽管放心。”
“倒是你身上这湿疹,不能再耽搁了。”
说着,楚晨穿好衣衫,走下马车。
而沐家姐妹在马车不远处支起灶火做着饭,马车内的动静,二人自然是听得见的。
沐十一调皮地问沐九:
“姐姐你不吃醋吗?”
沐九嗔怪地锤了沐十一一拳。
“少贫嘴,就当没听见吧。”
“太子征战多日,确实需要好好放松几日了。”
沐十一努着小嘴,灰溜溜地走到一旁,默默添起了柴火。
沐九紧接着安慰道:
“别胡思乱想了,迟早轮到你服侍太子。”
闻言沐十一拾起一颗小石子,丢到了沐九脚下。
“姐姐!”
沐九咯咯地笑着。
“能活着从天牢出来,还能见到太子,我总感觉跟梦似的。”
前几日在天牢里面,沐九倒是从未想过自己的安危。
他只怕自己死在牢里,再也见不到楚晨……
现在,自己的心爱之人时时刻刻不离视线,沐九做什么都能忽然笑出来。
汉唐军驻扎的不远处,便是有一条溪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