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龙图替李丹和赵迪两个人解决了麻烦,至于他们之后会不会遵守承诺,就要看自己了。
与鬼神打交道,可从来就没有“老赖”二字,如果他们真敢食言,我打包票青龙一定会弄死他们几个。
见韩思思担忧的模样,我劝说道:“若你那位朋友命不该绝,让他明日上午十点之前来找我,这是他最后的机会。”
李丹和赵迪两个人知道自己已经得救,向我连连感激道谢,李丹从旁忙说:“陈师傅,瞧咱们都差不多的年纪,你有女朋友吗?要是没有的话,我把表妹介绍给你,我表妹可漂亮了,舞蹈学校的老师,今年22还没谈过恋爱呢。”
我尴尬道:“多谢好意了,收了金钱再收人可真的说不过去啊,你们两个回家以后好好休息,只要以青帝龙王的名义做足一百件善事,缺一件都不可。”
赵迪也说:“放心放心,以后咱们就是朋友,我们都是文物研究,若有用上我的地方随时打电话。”
天色已经很晚了,与这三人简单聊了几句,他们先后离开了阅微堂。
当天我也没闲着,把二十枚金钱用红绳串在一起,放在祖师爷牌位前供奉。
按照规矩,需要供奉三天才能正常使用。
秦寿问我接下来打算怎么办?他觉得单无涯提到荒岗子村的事情涉及了河妖之眼,胡辛炎又是唯一能找出河妖之眼的人。
我们若是插手,万一出了事儿,造成一些不好的后果怎么办?
我说:“当然是凉拌,总不能听蝲蝲蛄叫唤还不种地了吧?单无涯怎么说是他的事儿,胡辛炎害死一个无辜的小孩,这条命他必须偿。”
秦寿特别无奈说,单无涯让他在沈城盯着我点,等到京城那边孙北堂与三大道家谈妥之后,还是需要将你接回去,处理一下潭拓寺石锅里压着的金龙气脉。
听他说完,我也长呼了口气,潭拓寺里的金龙气就是按照三元九运设下的一种封印,那种磅礴的力量好似炸弹一般,一旦爆炸,足以颠覆京城风水。
这绝对不是我所希望看到的,可如果按照老办法解决,需要将我打入地脉,作为生桩弥补华夏五行龙脉。
我仔细琢磨了一下,我爷爷不可能会给我留下死局,这件事恐怕还要从长计议。
暂时还不知道荒岗子村又有什么危险,多点法器傍身还是好的。
等待金钱供奉的三天,陈晨信了他四舅老爷的话,没有出来找我,至于现在他的生死,我就不得而知了。
第二天中午,我和秦寿吃了两碗老边饺子,十二点之后,带着奉天锣、阴阳槌、铁胆去找杜四海。
结果刚进他们家那条胡同,竟然在街上撞到他。
那天他打扮得非常时髦,给我看得一愣神,我拦住他问干啥去?
杜四海一边说话一边看表,显得很急,说附近新开一家叫“晚年夕阳红”的舞厅,他最近搭上一个舞伴,每天准时准点找人家跳舞。
等我要把三件宝贝还给他,杜四海却很不耐烦,告诉我挂在窗户上就行了,去晚了舞伴该让人抢走了。
我拎着三样宝贝,一时间有些错愕,这...这还是祖传的宝贝吗?
秦寿耸耸肩,盯着杜四海匆匆的步伐,感慨道:“这老头好骚啊。”
当天回到阅微堂休息,我也在考虑和林茹之间到底要不要再解释一下?
说实话,如果误会始终带着误会,我心里的确有些不甘。
仔细琢磨一番,我觉得还是等到干掉胡辛炎之后再说吧。
心里正纳闷,都已经这么晚了,谁会给我打电话联系啊。
接通以后,对方用试探着的声音问:“你好..是陈..陈师傅吗?”
“您是?”
“陈师傅,我是荒岗子村的村长,我姓郝,叫郝大宝,前天你离开村子的时候咱们留过电话。”
我恍然记起来,当初村长担心村子还会发生奇怪的事情,他心里没谱,这才在我离开的时候留了电话。
我问他,这么晚了,还有事儿吗?
郝村长在电话里重重叹了口气,“王屠夫一家子不知道怎么就上吊了,满门绝户。”
我着实惊住了,其实最开始也想过王屠夫会遭大蛇报应,但没想过会这么惨。
于是,我问起这人是怎么死的?
郝村长战战兢兢道:“陈师傅,给你打这通电话,还是有点别的事儿,村里担心他们一大家子吊死鬼会阴魂不散,就把尸体抬到村子外的瓜棚里,打算放一放煞气。”
说到这儿的时候,郝村长的语气竟然有些哆嗦,似乎回想起了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。
他平复了一下情绪,又说:“陈师傅,你说真有鬼吗?昨天半夜,有人半夜回村看到有三个人鬼鬼祟祟的,当时也没多想,可第二天早上,左邻右舍看到王屠夫他们一家三口竟然又回来了,三个人坐在院子里,张着嘴,脸上全是黑斑,特别臭..没吓死个人啊。”
我心里也有几分狐疑,莫非诈尸了?于是我问他尸体火化了吗?
郝村长叹了口气,“您是不知道,今天殡仪馆的灵车拉着王屠夫一家三口,没等出村子呢,结果四个轮胎全爆了,尸体也不知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