姐登门,不过均被我以修道者的名义拒绝了。
谢龙一哆哆嗦嗦的抽着烟,脸色惨白。
“陈正,你也别怪我,我的确是隐瞒了你一些事情,上一个我给介绍的风水师栽了,他给四姐设下风水局后,发生了一些不愉快,那风水师逃走以后没多久,狠狠坑了四姐和蒋先生,四姐找到我说,如果再不解决,就要我的命。”
“他们夫妻这边很有势力,各地都有开有赌场,手底下纠集了一大群的亡命徒,我真的得罪不起,当初也是我财迷心窍,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。”
说完这两句话,谢龙一靠在一边,甚至有着几分听天由命。
而我心里就想着快点离开这儿,因为就算破掉金鸡封喉局,那位风水师一日不死,还是会想尽办法坑蒋先生,所以,对方一定不会放我走。
整整一夜无眠,上了贼船想下都费劲。
天亮的时候有人送饭,谢龙一也在房间里走出来,他的手指受伤很严重,祈求能帮忙找个大夫,人家根本不理他。
见着马仔离开,我指着桌上的早饭说:“来,吃东西。”
谢龙一感慨道:“这次要是能活下来,一辈子我也不和他们这些无赖接触,玛德,电影里说黑社会讲义气,讲他MLGB啊!”
我就算是埋怨他也没辙,谢龙一和我一样被限制自由。
别看他平时怎么耀武扬威,真到了这帮亡命徒的手中,一点办法都没有。
下午独眼龙带着人登门,说蒋先生在家等我们,想请我们去赴宴。
我说:“请转告蒋先生,我来缅甸是为了见一个人,现在时间已经耽搁好久,蒋先生的风水局既然破掉,我们也没必要继续叨扰,还是先告辞吧。”
独眼龙拦住我,威胁的说:“不知道师傅是看不起我们这种人,还是看不起我们蒋先生?”
随后他瞄一眼谢龙一,又给了我一个台阶说:“蒋先生喜欢与你们这些会法术的高人接触,希望您不要拒绝蒋先生的一番好心。”
我叹了口气,农村有句老话讲,矬子心里三把刀,矬子斗不过水蛇腰;水蛇腰玩不过独眼龙,独眼龙狠不过瘌痢头。
今天接触这位既是独眼龙又是癞痢头,双眼凶光,乃是性格狠戾之人,今天摆明我要是不答应肯定是走不了,没办法只好硬着头皮随独眼龙去赴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