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爸爸,你轻点打,他做的土豆丝好好吃。”
小鱼儿特别关心跑来检查,又说:“还好还好,不耽误做饭吃。”
我捂着肿胀的脸蛋,气愤道:“你特么到底是帮我还是害我?一天用葫芦砸我两次。”
王林伸了个懒腰:“踏踏实实别乱跑,还有,你打不过我。”
小鱼儿将脸蛋凑近我,认真道:“我爸爸可厉害了,上次打一头野猪,一个葫芦砸过去,那野猪脑浆都崩开了,不过,我觉得哥哥也很厉害,细皮嫩肉的,竟然比野猪还抗揍。”
我快要被这父女俩气死了,我等着,就不信他们俩不睡觉。
求小鱼儿帮忙擦一擦张娜的身子,她有些不情愿。
被逼无奈,我只好再以一份柿子炒鸡蛋为酬劳,小鱼儿这才欣然答应。
接着,我到了一楼,王林晃了晃葫芦问:“附近哪里有打酒的地方?”
我心里一喜,对啊,他这样的大酒鬼,本就是无酒不欢。
阅薇堂最近的商店也要五公里以外。
我压抑着心里的喜悦,说:“最近的还要十多公里呢,得从这儿出发往南边走,看到有高楼的时候,楼下才有商店。”
王林舔了舔嘴唇,很无奈道:“这是什么破地方,还不如我们大漠方便。”
我是故意瞎指挥的,能给他支开多远支多远。
王林打开葫芦倒了倒酒,抿了最后一口,说:“我出去打酒,为了避免你乱跑,暂时委屈一下。”
他拿出一道符攥紧在掌心,眼看着符纸燃烧,他突然一巴掌打在我的心口。
当时,我觉得似乎有什么东西往的胸口钻了一下,每一次心跳都有种特别不舒服的感觉。
我气愤道:“你大爷的,究竟对我做了什么?”
“这是我前几年封印的一只鬼,他可以控制人的心跳,我告诉他帮忙看管你,只要你敢解封印,他就会让你不舒服。”
王林洋洋得意的模样像是早就看穿我的心思。
“瞧你长得挺憨厚,竟然是如此卑鄙阴险狡诈之人。”
我气急败坏,骂了他几句。
可王林也不生气,转身推开门向着我所说的方向奔去。
在他走远以后,我试着念咒。
“祖师..。”
心脏一抽,像是被人掐了一下,顿时疼的我头皮发麻,非常难受。
一句话也说不出,可我不死心,又试了几次,依旧都是没用。
突然,我的耳边传来一个男子崩溃的声音:“大哥,你能不能老实点,别乱念咒,知不知道我不杀你多困难?”
我惊讶道:“你是王林收服的鬼?”
“没错,正是敝人。”
大白天的,他的声音回荡在我的腹腔。
我赶忙劝他别在听王林的,从今以后跟着我,等解决完了眼前的事情,我找扎纸匠给他烧点金银元宝,再扎俩大美女伺候他。
那只鬼嘿嘿的冷笑:“别费力气了,威武不能屈,贫贱不能移,老子是鬼,不是人,绝对不能干那种背信弃义的事儿!”
我竟然被一只鬼顶撞的哑口无言,无奈的拍了下大腿,真尼玛的气人啊。
在我绞尽脑汁和心口里的那只鬼较劲的时候,大门被人推开,只见张大全和王姨回来了。
他们一进门,我赶忙说:“对不起啊,我回来时候太着急了,忘告诉你们了。”
“张娜呢?”王姨问。
我指了指楼上,王姨和张大全俩人匆匆上楼。
可我忽然间觉得有些不对劲,按照王姨的性格,我今天把她扔在医院,她竟然没骂我?
想到此处,我猛然回头,看到张叔的后脑勺竟然飘着一根长长的大辫子!
这哪里是张大全两口子,分明是被控制的僵尸!
道家书籍里有记载:魂乃阳性神灵,附于人的气,主宰精神思维活动;魄乃阴性神灵,附于人之形,主宰人的形体活动。
而人死之后,三魂各有归处,唯独七魄散于天地之间,倘若七魄不散,人将形同于野兽,也就是常说诈尸。
看过英叔的电影,僵尸是跳着的,是因为人死以后,关节僵硬,没有办法像常人一样走路。
而且入殓装葬时,尸体双脚会被捆绑,导致大多数僵尸片里面,僵尸一直给人一种跳跳的形象。
但并非所有的僵尸都是跳着的,被人祭炼过的僵尸,或者刚死不久的行尸都如常人一样。
他们两个人不搭理我,我意识到不对劲,大喊道:“小鱼儿,把门锁好,千万不要开门!”
以我们家的隔音效果,她是绝对能够听清的。
张大全突然回过头,一双眼睛变为猩红色,看起来极为凶狠。
我问他们是不是万寿山的僵尸?
结果那俩僵尸压根儿就没搭理我,直奔着张娜的房间追去。
我很清楚,这是在逼我出手。
他的阳谋要比阴谋可怕多了!
我受制于胸口的鬼,没有办法去帮忙。
听着楼上传来‘咣咣’的砸门声。
我激动道:“大哥,你别耽误我了行不行?”
“那可不行,做鬼要有原则,王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