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厉泽琛,我们现在去哪?”
时甜汐像找到避风港,埋在厉泽琛怀里只露出小小的脑袋,丸子头俏皮可爱的挂着。
厉泽琛蹲着抱时甜汐,一手搂住她的细腰,一手托着她的翘臀。
耳边传来小家伙软软的声音,他眼底荡漾出浓浓的情愫,嗓音低磁如夜风过境,“有你在,去哪都是天堂。”
有她在,去哪都是天堂。
时甜汐被厉泽琛突如其来的情话弄得心猿意马,咬住唇,小手推他,“谁要听你说这些,快点抱我下山。”
她怪嗔娇斥的模样让厉泽琛爱不释手了,想着,就不愿下山。
天悦湾人太多,他都没机会跟时甜汐过二人世界。
“雨太大,下去容易滑坡摔倒,今晚在山上待着,谁让你不听话。”
厉泽琛脸不红心不跳的撒谎,大手还轻轻捏了捏时甜汐的丸子头。
暴雨天在山上待着?
时甜汐慌乱的抬头,晶莹闪烁的杏眼一瞬不瞬凝视厉泽琛的俊脸,“那、那我们会死吗?”
小东西,要不要这样蠢萌?
厉泽琛圈紧时甜汐,他宠溺的同她脸贴脸,“傻瓜,你还能再可爱一点吗?”
话落,一阵天旋地转,时甜汐被稳稳扛在男人伟岸的肩上。
她感觉自己就像一片小小的叶子,厉泽琛扛起来毫不费力,她也感受不到半分颠簸,反而是无限的心安。
厉泽琛扛时甜汐走到一个山洞,轻柔的将她放下,“乖乖坐好,我生火。”
时甜汐打量昏暗发黄的石椅,长睫垂落,遮住那抹嫌弃,呐呐的怔在原地。
厉泽琛很了解她,捕捉到她眼底的嫌弃和不乐意,幽幽地道,“都忘了我家小孩是个千金大小姐。”
时甜汐小脸红成苹果,她好像是有那么点娇气,这个石椅她真坐不下去,可是不坐这个她只能坐在肮脏的水坑里。
厉泽琛低声笑笑,脱下身上手工定制的黑色大衣,铺在石椅,打横抱起时甜汐放她坐在上面。
“乖,不怕脏。”
他大手往下,从大衣口袋掏出瑞士军刀和打火机,还有一盒火柴。
时甜汐跟乖宝宝似的坐在石椅,看着男人在山洞里忙活起来。
厉泽琛找到深棕色木棍按序叠放,长指抓住火柴在小木盒划拉出星火,帅气丢进木堆里,漆黑冷然的山洞瞬间明亮温暖。
摇曳的火光打在山洞石壁里,投影出厉泽琛颀长挺拔的身躯,还有俊逸如清朗的侧脸。
他蹲下身,垂落的睫毛根根分明,骨节分明的大手握住时甜汐的脚踝,利落除去她满是泥渍的白色运动鞋,连同那双湿透的袜子。
“冷吗?”厉泽琛双手握住时甜汐白皙柔嫩的小脚丫,抬头凝视她莹澈湿润的眼眸,语气充斥无边际的担心。
时甜汐心脏掠过一抹强烈的悸动,这个不可一世,在外嚣张狠戾的男人,居然蹲在她面前,握着她的脚丫,替她取暖……
“问你呢,冷不冷?嗯?”厉泽琛拧眉,心疼的握紧时甜汐的小脚丫,又捏又揉的给她按摩取暖。
“不、不冷。”时甜汐心湖掀起层层波澜,眼眶顿时酸涩。
厉泽琛继续蹲着替她按摩,低笑,“还敢不敢乱跑?”
“不、不敢了。”
时甜汐低眸望向厉泽琛刚毅俊逸的脸,心寸大乱,在对上他深邃的眸子前一秒,她羞得撤回花痴的目光……
在她最害怕最无助的时候,厉泽琛出现在面前抱她,说不敢动是假的。
说不震撼是不可能的。
他全身都湿了,还脱下大衣铺在石椅给她垫着。
要知道厉泽琛这禽兽是个骚孔雀,每天早上六点就起床打扮,香水比她一个女孩子还多,衣服袖口都是带钻的。
精致矜贵的男人居然冒着狂风暴雨爬遍整座山找她……
心,不由得颤动。
“你怎么来找我了?”时甜汐舔了舔嫣红的唇瓣,柔柔弱弱的问眼前这个帅到天崩地裂的男人。
厉泽琛幽幽叹气,一副你说废话的表情,“我家小孩丢了我不找,我还配做男人吗?”
流氓,谁是他家小孩了。
时甜汐撇了撇嘴,“你前几天还在很多佣人保镖面前说……我是你的玩物。”
厉泽琛揉脚的动作一顿,起身坐在长长的石椅,身躯靠在山洞石壁,抱时甜汐坐在自己身上。
他微微低首,埋在时甜汐的肩窝,嗓音淡如薄雾,“玩物这个词,是你先提出的,我当时在气头上,哪管得了那么多?”
“你有什么好气的?我又不是逃跑了再也不回天悦湾。”时甜汐不满嘟囔。
厉泽琛脸色一沉,“时甜汐你逃跑还有理?我作为你的金主还不能生气了?”
听着语气是想吵架的节奏。
看在这禽兽暴雨天来找她,时甜汐隐忍怒火,柔声细语地娇斥,“你打我屁屁,还掐我脖子……真的好痛……”
回想起那天厉泽琛暴戾凶狠的模样,时甜汐委屈的眼底一片晶莹,哽咽道,“欺负我之后,你还三天不回天悦湾,你知道我身上有多少伤痕吗……”
“我回来了。”厉泽琛吻了吻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