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戎冷冷的看着他们俩，一言不发。
这时，那名老警察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。
“嗯...是的...行...好的...你多久到？”
挂完电话后，老警察一言不发。
大概过了十分钟。
门口被推开。
一名戴着黑框眼镜的警察走了进来。
他看过去很壮实，眼睛闪着精光。
肩章的警衔好像有几条杠，应该职位不低。
“小谢，怎么？他还不承认？”
“是的，队长。”
“那别问了，直接上手段！”那眼镜男警察皱眉说道。
何戎看着他，深吸了口气：“干嘛？要打人？”
那眼镜男警察上前：“嘿嘿，放心，我们不打人。”
随后他转身吩咐那名小谢关上门。
门一关上，他立马换了恶狠狠的面容：“小子，你下手够凶的啊，把肥三的鼻梁骨都到粉碎性骨折！”
“全身上下各种软组织挫伤，其他人也是各种骨折，你胆子很肥啊！”
何戎盯着他冷笑：“那如果有几个人渣跑到你前面，问你老婆卖不卖身？多少一炮，包夜多少钱？你会......”
“啪！”
那名眼镜男警察没等何戎说道，直接甩了一个耳光过去。
这一记耳光打得何戎眼冒金星。
几乎要从椅子上掉下来。
那半边脸立马多出了一个掌印。
“呵呵，还是忍不住打我了是吧？”何戎的脸部已经有些肿了起来。
“眼镜男警察鼻子对着何戎高高在上说道：“没有打你啊，谁看见了？这是你昨晚和那几人斗殴打架留下的。”
日！
何戎往旁边吐了吐唾沫，唾沫里面带着些许血丝。
“来啊，继续啊，有本事就把我干死，反正我上车的时候我朋友和周围的人也看到了，我身上是没其他外伤的。”
“如果从你们这里出去，到处是伤，我看你们怎么交代。”
“嘴硬是吧？”眼镜男警察抬起手又想继续扇过来。
扇到一半的时候他停住了，想了想。
便放下了手，阴狠道：“小谢，给他点花样玩玩。”
那名唤作小谢的年轻警察从腰间拿出一电棍。
阴着笑走到何戎面前。
他打开电闸开关说道“嘿嘿，不用怕，我不会直接电你的。”
老警察从角落拿过一个水桶，里面接了大概半桶的水。
那个小谢走到何戎身后，直接把他的双手按在了水桶里面。
因为何戎是戴着手铐，根本挣不开。
电棍的顶部位置，有着电花在噼噼啪啪闪着。
年轻警察小谢直接把电棍伸入水里。
何戎瞬间感觉上半身全部麻完，身体里面的心肝脾肺肾仿佛在拉扯炸裂着。
脑袋里面也犹如被探进来了一只大手。
不断的搅动着他的脑浆。
没有被电击过，很多人不能理解那种感受。
而且用水作为媒介传递。
这种根本留不下痕迹，但是它折磨人的程度丝毫不比其他方法弱到哪里。
“小子，感觉怎么样？爽吧？”眼镜男警察恶狠狠盯着他阴笑道：“你揍肥三的时候，不也是打得很爽吗？”
肥三......被我顶碎鼻梁骨那个家伙吧？
那个年轻警察小谢再次把电流加大。
“日你妈！”
何戎吼了一句。
他脸上已经扭曲不成样。
浑身不断的痉挛抽搐着。
接下来的十分钟。
何戎被电了四次。
即使没有再开电电他。
他身子也是控制不住的颤抖着。
“怎么样？愿意交代承认了吗？”眼镜男敲着桌子问道。
何戎哼着声没有回应他。
眼镜男警察坐下来，皮笑肉不笑说道：“医院的验伤报告已经出来了，你认不认都无所谓，人被打成重伤，已是事实。”
他眯了眯眼盯着何戎继续说道：“按流程，我直接把你拘了弄到看守所一点问题都没有，但现在我还可以留你二十四小时，不想遭罪就赶紧把寻衅寻仇认了。”
何戎回瞪着他，一言不发。
这时，眼镜男警察接了个电话。
“你们继续，我还有点事要办。”他交代一句之后就出去了。
老警察送完他出门，走到何戎旁边。
他拿出一包烟，递了一支到何戎嘴里。
然后给他点上。
“我劝你还是认了吧，少遭罪。”
呵呵，一个巴掌一颗红枣是吧？
何戎抽了口烟，淡淡说道：“是不是寻仇故意伤人，你很清楚。”
“但是你再怎么样都逃不过伤人这罪名了！”
何戎笑了：“撑死给我算个防卫过当，但是寻仇报复，这个罪名就大了。”
“看的出来你不傻，但我不理解，既然不傻，为什么还敢把肥三打成这样？这一片的谁不认识肥三啊！”
“他你都敢动，你也是厉害！”
何戎吐出一口烟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