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事我知道了,我会处理好。”
“戎哥,我是不是说了不该说的...”韵姐的语气有些畏惧的样子。
何戎叹了口气,语气稍微柔和说道:“韵姐,这些事情,你以后不要再和另外其他人说起,这事明天我会让阿梁有一个交代的!”
挂完电话,他非常的生气。
如果韵姐不说,或许自己永远不会知道这些。
他想了想,便拿出电话,拨给了高启强。
电话里面,他把情况和高启强讲了一遍。
高启强很安静的听着,没有插任何一句话。
一直等到何戎说完。
他才缓缓说道:“情况我清楚了,记得我和你说过,如果有人坏规矩,不配合工作,那你就按照你的方式来,剩下的不用担心,我会摆平,包括阿盛那边。”
有了高启强的话,特别是最后那句,才是重点。
讲真的,若动阿梁,高启盛或许会跳出来。
若撕破脸,对自己目前的处境并不会有什么好处。
但是一码归一码,即使没有高启强的撑腰。
以何戎的性格,依旧会选择动那阿梁。
虽然他不是什么嫉恶如仇,正义的化身什么的。
但是逼良为娼这种事情实在是太过分了。
那些陪酒小姐,大多数并不是很缺钱那种,每天化个妆,穿的花枝招展的,陪客人喝喝酒,摸摸唱。
一个月下来就有一笔不菲的收益。
这种看起来是会比累死累死的服务员要轻松得多。
有一些堕落深的小姐,选择出台赚更多的钱,也无可厚非。
这些都是她们自己的选择,不偷不抢,出卖自己挣钱,别人没有权力说什么。
但现在不是旧社会,逼良为娼这种行为,相当于给这女生的烙上了不可抹去的印记。
这和自愿堕落的那些女人不一样。
因为被逼迫的阴影和印记会伴随着她过完下半辈子。
而且听韵姐说,给包厢公主下药,晚上带出去**了她,没两天就出来改行做陪酒。
这不是逼迫是什么?
谁TM的刚被下药和**就能马上接受事实,然后直接下水去卖?
如果是那包厢公主性格刚烈,无法接受事实。
直接跑上白金瀚楼上直接跳下来,这事是人命关天的大事,谁能压得住?
哪怕是高启强压下来了也是花上不少麻烦,不烧个几十一百万没办法摆平。
现在是法治社会。
“哼!”好一个阿梁。
居然敢名目张胆的坏规矩,而且上周还是自己刚上任经理的那时间段。
明显丝毫没把自己放在眼里。
看来有些上任的三把火还是要烧一下才行,不然无法立威啊。
他马上又打了个电话给光头勇。
让他通知明天所有领班、主管提前一个小时上班开会。
回到旧厂街住处。
何戎看了一下时间,已经晚上九点左右。
他吃了颗止痛药之后,给手臂的伤口消了一下毒。
现在天气开始慢慢热了。
一不注意伤口很容易感染化脓。
找来纸和笔,他扶着脑袋在思考着前世各大茶饮品牌的装修风格。
这几日就要赶紧着手把这些给确定下来了。
否则程程没有办法去跑市场,包括和装修店面的那些商家洽谈未来合作的批量采购事宜。
思考了一番,他决定装修风格还是按照走高端的方向。
为什么后世纪的喜茶和星巴克能那么牛,能经常出现在朋友圈里面各种晒。
难道是它非常好喝?
其实来来去去还是为了装比。
说白了,喝这玩意儿已经不单单是因为口渴嘴馋才去消费的。
有一部分客人消费的心理是虚荣心作祟。
那既然如此,那就干!
画画写写过去了两三个小时。
一个按照现代‘茶颜悦色’的装修图纸,大概就画出了个雏形。
这是他脑中仅存的记忆了。
之所以印象深刻,是曾经去长沙旅游的时候排队买过一次,排队太TM久了。
没办法不记得。
差不多深夜十二点这样,疲惫的他扔下笔,一头栽进被窝。
第二天醒来已经是中午。
吃完东西后他又补充了一下装修风格的图纸。
弄了大概不知多久, 他一看时间,已经四点这样。
换完衣服,他打电话叫来光头勇开车。
下午四点四十分这样,他们提前出现在了白金瀚。
何戎先是去了趟财务部门,大概待了十分钟才出来。
看见何戎来了,安保的领班财哥打了声招呼:“戎哥,你来了。”
“阿梁到了吗?”
“已经到了,和雨馨在休息室。”
“好,昨晚光头勇交代你没有?”
财哥点点头。
“那就好,现在马上叫保洁把三楼9号包厢清理出来,现在让每个部门的管事人,还有各组妈咪,全部上来开会。”
吩咐完财哥之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