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上的申请表。
只要人进了研究部，他的目的就达到了。
他不相信，成为研究员后，这位能忍住名留千古的诱惑。
殷双也不奢求太多。
研究报表上的第二署名，他就很满足了。
至于吴枫会不会同意。
呵呵，不好意思。
再怎么说，他也是研究部的二把手好吧！
一个学员还不随便拿捏。
而且他也有分寸。
只要第二署名。
就算重楼规矩再严苛，也不会说些什么。
毕竟导师作为第二署名者，太正常不过了。
而吴枫是他拉进来的，导师自然也是他。
但当殷双看到申请表上的名字后。
其一向自以为坚毅的表情管理瞬间出现了裂缝。
虽然殷双脸上的笑容还在。
但现在给吴枫的感觉却有点皮笑肉不笑的感觉。
“吴枫同学！是吗？”
吴枫点了点头，散去面部的浓雾：“对，是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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