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舒春趴在桌子上仿佛被抽干了力气,她知道,自己已经失去了拒绝的权利。
事实也如同她所想的一样,下去的三点五十分,叶舒春穿了一件宽松的羽绒服。
走廊中她来回的踱步,熟悉的环境并没有减轻叶舒春心中的芥蒂。
时间一点点的流逝,叶舒春始终不敢踏出下一步。
高跟鞋踩在木地板上吱呀作响,三点五十九分,407的门突然打开。
下一秒叶舒春被拽进了温暖的怀抱:“宝贝,我就知道你会来的。”
更让人震惊的是,男人竟然抚摸上叶舒春的小腹。
扭动的身体像是花蛇一样缠绕在男人的臂膀上:“你都知道了是吗?”
男人没有说话,手指开始上下游走,落下来一个深深的吻。
“是我的还是他的?”
“不知道。”
这样的答案让他上来些火气,不知道是谁的孩子。
吻渐渐停了下来,咫尺的距离,男人用手掐住叶舒春细嫩的小脸。
食指上的金属戒指膈的她生疼。
“我还满足不了你?还非要自甘下贱的去找那个废物?”
叶舒春挣脱开束缚,有些不屑道:“你搞清楚自己的身份,不要乱来。还有.......”
这个孩子不能留。
这样冒险的事情,叶舒春是不会留下后患的。
男人脸上的怒气更加鼎盛三分:“你什么意思?你说不要就不要了?”
“着不是一个好时机,向南,你听我说,孩子以后还会再有的,眼下棘手的事情实在是多,我们没有精力去冒险。”
一个月的胚胎,不算是孩子。
叶舒春的身材仍然是纤细,向南是无法理解她的想法,他也不想去了解。
只要跟着自己的想法走,就没有那么多的节外生枝。
“你放心好了,到时候他要是不要你刚好合我心意。我要你。”
这样幼稚的想法,让叶舒春无语的直挠头。
“你听话一点,不要让我再找到林家去。”男人掀开叶舒春羽绒服下的裙子说道。
那双手让叶舒春突然没来由的恶心。
她想推开向南,那人却像是狗皮膏药一样的黏腻。
“起开。”叶舒春拼尽全力将男人推开,踩着高跟鞋慌乱的回家。
整日来的慌乱让叶舒春睡的并不安慰。
再次醒来的时候,竟然是在林家的客厅沙发上。窗外是昏沉的夜幕。
自己的身上还披着厚厚的毯子。
她茫然的站起身来,饭桌上是热腾腾的饭菜。
“舒春,快来吃饭。你喜欢的血鸽刚刚炖好。”
自从怀孕以来,舒春的地位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。
众人簇拥着叶舒春落了座,就连老爷子也是一副温和的态度。
“算起来舒春这一胎正好抓住了好时候,来年的十月生产。”
院子里汽车的引擎停了下来。是林深见回来了。
“这个逆子,迟早是要把我气死。”
饭桌上知道林深见也落了座,絮叨也仍旧没有停止:“也就亏着你媳妇,要不然不知道还要的那个多少年的浪子,一点都不懂事。”
离婚两个字仍旧是深深埋藏=在林深见的胸口。
他无法在这样的时节下提出离婚。
只能等到自己替她处理完棘手的事情,或者等她生产完。
叶舒春心虚的吞咽了口汤,浓白顿时在口中化开。
“舒春,多喝点。”说着林老爷让人把汤端到了叶舒春的身边。
林老爷话锋一转:“快把向南昨天送来的燕窝炖上,晚上给送到舒春的房中去。”
叶舒春和林深见不约而同的抬头。
“向南昨晚来了?爸,你怎么也不给我说一声?”
“哪敢惊扰了你这个大忙人?人家产业事业打理的井井有条。刚刚又和周家的二女儿订婚。哎呀,到时候又比你强了那么一大截。”
周家,实在是有钱。那个二小姐,林深见是见过一面的。
在一家私人聚会上,她和谭熠的妹妹同样的嚣张跋扈。
林深见的心里为自己的好兄弟捏了一把冷汗。
话说完林老头又感觉不妥:“当然了,舒春也是我满意的儿媳。肚子非常的争气。”
叶舒春皮笑肉不笑的吃了口菜。
一边缠着自己一边有了未婚妻。
叶舒春随口将话题扯了回来:“爸,深见也挺优秀的。再说向南可能是从小就有的娃娃亲,这点你让深见怎么比嘛?”
“什么娃娃亲,就是这两天才定的婚。向南那小子油嘴滑舌的还真让他捡着了。深见就没那个好命,小时候倒是有个娃娃亲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