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林深见,今晚我倒要看看你是不是也有凡人的七情六欲。”
房间里紧紧的拉着窗帘,灯也闭上。
漆黑一片。
林深见全身仿佛痛的快要没有知觉。
一只手缓缓的伸向自己的腰带。黑暗中林深见一顿。
想要推开那双手。浑身软的没有力气。
叶舒春说道:“别挣扎了。你今天喝的酒里被下了药。”
她的吻落了下来,一只手紧紧的摁住林深见的脑袋。
她非要强制得到他的爱。
“猜猜那药是谁给我的?是你的父亲。”
她是最懂得别人的痛点的。
果然,林深见如遭雷击。缓缓的他失去了最后一丝力气。
黑暗里白皙的双腿交织着。林深见瘫在床上,犹如死鱼。
身下被叶舒春紧紧的攥着,他想逃开,奈何连求饶的话也没有力气说出来。
热胀慢慢的占据了身体,强硬的挤走最后一丝理智。
林深见的呼吸慢慢变的温热而潮湿。
那双手却不停歇,上下反复。不由得让他倒吸一口凉气。
那无形的快感在他的胸膛盘踞。卡在那里,不上不下。
叶舒春忽然笑着:“你不喜欢我,为什么还是屈服于我手心的快感。”
外面应该是起风了。温暖浪漫的海岛上终于落下夜幕。
黑夜里尽然是男人的喘息。
背上开始有了细密的汗水,混合着血液的味道,直直的弥散在空气中。
让人发狂。
叶舒春将灯打开,刺眼的白照耀在男人的完美无缺的身体上。
林深见紧紧的闭上眼,腿上的线条紧绷起来。
叶舒春的动作忽然停了下来。
她的眼中满是冷漠,她面无表情的看着床上的男人,揶揄道:“怎么了深见哥哥?是不是还差点火候?”
她俯下身亲吻着男人的耳垂:“说,求我。求我给你个痛快。”
时间变得漫长起来,挺立的动作并不能因为林深见的沉默而消沉下去。
他徒然的张着嘴巴。耳朵被吮吸的有些痒。
他还是没能忍住,舒爽的大口呼吸。绷直了腿上的线条。
浑浊的液体终于喷薄而来。
过后是无休止的羞耻。
叶舒春毫无留恋的起身,扯了两张纸放在林深见的身体上。
隐隐的遮住了让他感到羞耻的地方。
“这不是有感觉么?别在我面前装的如此的不见欲望。我要你永远记得你是怎么在我的手中败下阵来。”
门再次被紧紧的关上,叶舒春已经走出门去。
林深见躺在床上,无尽羞耻的等待着药效的散去。
在这以前,他要一个人面对着自己卑劣的欲望。
呼啸的海水褪去。平面上又是风平浪静。
林深见的房间仍是锁着。
叶舒春又来了一次,眼神带了些许的柔和。
她是来送林深见的婚服的。她用心挑选的蓝色的西装。
“后天就是我们的婚礼了。我想你应该开心点。”
她叼了支烟,肆无忌惮的夹在嘴里。
“还不知道吧?程小霜被玩腻了。像个烂皮球一样没人要了。”
事实也真的如此。
程小霜的小机俩对谭熠失去了作用。
他停止了给程小霜的附属金卡。整日的将自己埋在工作中。
唯一不同的是谭熠并没有像从前那样沉溺秘门。
这样的人,大多是随心所欲的。
蓝玉湾更像是一座水晶冰棺。专属于程小霜的牢笼。
她发送的求和的消息石沉大海。她知道马上就要失去谭熠了。
程小霜又去看了一眼那个中学。
第一次听见了那个男孩的名字:霍铭。
仍旧是一个人淡淡的走着。破旧的衣衫完全不能抵御冬季的严寒。
他好像是没有朋友的。上学下学总是一个人。
程小霜的心静又陷入深沉的自责。理智战胜了仇恨。
小巷子的砖石里是在冬季里腐烂的月季。
程小霜躲在后面,还是被霍铭喊住。
“我看见你了。”他停下开门的脚步,他冷着脸看着程小霜。
程小霜才幽幽的出现在他的面前。
初中生,身高竟然比程小霜高出一个头。
宽大的校服下面是瘦骨嶙峋的脚踝。
“我已经把我的命给过你一次了,是你自己没有能耐拿走。”
这样的语气让程小霜有些讶异。
又有些熟悉,如果不是这样稚嫩的一张脸,程小霜一定以为自己实在和谭熠说话。
程小霜自嘲的苦笑着:“是,我没有能耐。”
“那个男人说霍均山永远不会回来了,他让你好好的生活。”
程小霜脸上惊吓的表情更甚。
那个男人是谭熠吗?
“你不能将我当做是霍均山的同谋,我从来都没有得到过任何人的爱。”
良久的沉默后,程小霜说了句:“对不起。”
她还想再说些什么,霍铭已经推门进去。
朦